“救……救命……”贺兰司卿几番挣扎,还没等挣脱,衣服已被撕扯掉好几块。
“大胆……”东方初依照原计划冲了进来,意料之外的看着地上撕扯的一对,看得瞠目结舌。“喂!泼他凉水……”
晚风细腻如水,轻丝般滑过卷帘薄纱,轻抚着汝子姬的面颊。汝子姬双目眄视,唇侧微微轻扬,“好热闹……听这声音……”汝子姬拖着长音,眼睛转向紫世颜,忽然汝子姬掩嘴轻笑,“没想到殿主背地里玩儿的是如此欢脱。”
紫世颜神色自若,转去问身侧的许如寞,“他在干嘛?”
“呃……”许如寞呃了半天都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对紫世颜说,“要不……瞧瞧?”
紫世颜立马从座席弹了起来,脚步匆匆的赶了出门。汝子姬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许如寞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很后悔?”许如寞的弦外之音将汝子姬从状态里快速的拉了出来,她先是愣神,接着嫣然一笑,同是语重心长对他说,“许先生知道的事真是不少啊!”
迷糊中东方烬慢慢地打开沉重的眼帘,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他摸着胀痛的头,此刻他还是懵然不知的状态,竟没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东方初。
“王兄你既然醒了,那我们就来算一下账。”
东方烬不明其意,他的注意力偏向一脸委屈抱着自己的贺兰,她看他的眼睛竟多了一份惶恐不安。“贺兰,我……”东方烬起身去她的身边,却被东方初一把推开,差点将他推到在地。不明真相的东方烬被点燃怒火,朝他大吼,“东方初,你放肆。”
“是王兄太无礼。”东方初嘶吼的声音将东方烬全然镇呆,他装样子护住贺兰司卿,指着东方烬的鼻子说,“请王兄好好想想自己干得畜生不如的事情……我自知王兄对贺兰一往情深,然如今父王已赐婚于我二人,既是吾妻,王兄理应自重,实在不该产生此等肮脏之念头。”
东方烬已听不进东方初所说,他极力摇着胀痛的头,一时间,他恍然大悟,指着东方初大骂,“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小人,是你……贺兰,是他,是他陷害我,是他在酒里下了药,我才会,才会……才会失态。”
贺兰司卿装出可怜兮兮的弱态,怯怯道“我们所喝乃同一壶酒,为何我没事?”
东方烬哑口无言,他深知有人陷害,却是百口莫辩。此时,东方初开口道,“王兄贵为王子,倘若此事传出,我无法想象王兄是何结果。”
东方烬冷笑,“想不到有一天我会遭你设计。”整个朝野上下皆知贺兰这个大医女乃明王身边红人,况且明王本来就讨厌他,这桩婚事是王旨钦点,以“侮辱王室弟媳”之罪便可让他从王籍中除名。“条件。”东方烬冷静了心神,恢复了以往的理智,拍了拍锦袍,屈膝坐下席垫。
“臣弟希望王兄将焬影和隐月的掌令交于臣弟。”
东方烬强装镇定,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臣弟若喜欢,拿去便是。”
东方初拱手作揖,回道,“多谢!”
“利用一个女人达到目的,东方初,你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东方烬瞥了眼贺兰,这句话竟没让她挑起丝毫的波澜。
东方初笑了笑,“都是王兄教的好。”
演戏一直演到出来外面,贺兰司卿捶了一下东方初的胸口,“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给力?”
“你倒是无所谓啊!”东方初实在想不通她为何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万一他晚一步可不就成了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