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阴言凰的身体和精神创伤,何卿晏总算得了自由身。
皱眉看着躺在地上的徐静懿,这借口可不好找啊。
阴言凰却是毫不在意,端坐在椅子上,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对外面喊道:
“镇国公府的小姐似有病疾,在怎地喝了一杯茶就倒地不起了?!来人啊,去太医院请贺漾来!”
何卿晏嘴角微微一抽,这厮也太会贼喊捉贼!
贺漾是太医院院首,是皇帝的私人医生,虽然皇帝也指给了阴言凰,不过贺漾凭什么帮他掩饰?
只有一点贺漾是阴言凰的人?!
何卿晏看着阴言凰,突然觉得自己和阴怀御结盟这件事,乃为下下之策,连太医院院首贺漾可能也是阴言凰的人,保不齐还有谁是他的人。
看来现在自己还是莫要猖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古人诚不欺我也!
先解决了徐荣韵、徐静懿和纯王三人,再来解决阴言凰吧。
想到这里,何卿晏走到徐静懿身边,将徐静懿费劲拉起,让她下半身坐在地上,头靠着自己的肩头,对外喊道:
“碎绿,快进来,表三小姐晕倒了。”
话音未落,碎绿便领着徐静懿的贴身婢女写檀推门进来。
写檀一看自家小姐这般模样,当即脸色一白,慌忙跑到徐静懿身边跪下,一时连基本的礼仪都忘了。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何卿晏扭头看着眼泪摇摇欲坠的写檀,问了一句:
“你是写檀吧?你家小姐可是什么有病疾?”
“奴婢是写檀,小姐从未有过病疾。”
“哦?那就怪了。”
阴言凰端起茶杯,他的脸隐匿在腾起的白雾中,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何卿晏却是看清楚了他顽劣的扬起嘴角!
阴言凰意欲何为?!
先是下药让徐静懿昏迷,后又贼喊捉贼,现在又是帮着写檀。
贺漾此时却是进来了,朝阴言凰行了礼,又朝何卿晏行礼。
“贺太医快些为我表妹诊脉吧,若她出了个三长两短,我那母妃可是要哭伤了身子。”
贺漾闻言一愣,这郡主不该说难辞其咎吗?怎么扯到允亲王妃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