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也是拖家带口的人了,不比年轻的时候,没有必要在乎别人怎么说你的亲戚。日后见面,也没啥好尴尬的。都时过境迁了嘛。”
吴宝的脸色这下好看多了。但金君显然变得不开心了,他说:“狗日的,既然你朱才子都这么说了,哥还能说什么呢?唉,这世道真是变了啊,可怜啦晓娟,哥自己也可怜啦。”说完他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个包装袋。
游富这时在抽闷烟,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此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通过窗户透进来很亮的一大束阳光,其中有无数的灰尘在浮动。
朱雨深忽然间觉得浑身发痒,他便丢下手中的活,洗了洗手,到屋子外面站着,准备挠挠身上的痒。
然而一出来,他却发现外面更不适合呆。也不知从那里聚过来几个人,在说着什么,一边向吴宝家这边吐着瓜子壳。与周围的环境相比,唯独这一块显得又乱又差,所以周围人多半把这一块当作垃圾场了。
朱雨深只好走回屋去。这时他发现游富显得有些激动,他一边动作夸张地和着砂浆,一边说:“吴老板你现在的左右逢源真让人羡慕妒忌恨啊,看来我特么的也要来些实质性的了,不然自己太亏了!
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作为美女的我的这个残疾的弟媳妇小雅,如果她要跟我好,我特么的就什么都不管了,我就跟她好去。这样搞下去,才觉得这辈子不冤了,当然这也得她愿意,加上游忠也不反对。目前看来,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我可要带快点了。
这也正如我女人所说的那样,她让游忠陪睡那么长时间,如果小雅不让我陪睡,那我真是太吃亏了,她也不会同意的。
这就好了呀。特么的一想到这,我就比较兴奋,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干活也是力气大如牛。不用烦了!”说完游富一脸喜滋滋的样子。
金君翻了翻眼睛,说:“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夸张,哥一时还真得被你们惊吓到了。想想你们以前的样子,都跟窘得跟狗一样。真是今非昔比了唉,你们现在真是有出息了,要干大手笔的事了!哥就拭目以待吧。”
吴宝说:“金君表弟,你也别这样说。你特么的现在是不行了,但你想想,你以前做贵公子的时候,生活几乱啊,和多个美女有染,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啊。人生在世,不就这么回事嘛。
噢对了,咱们今天说了这么多,游富师傅和夫人透露了这么多关于你们游家的事、关于神秘人物小雅的事,这些不正是韦泗他想知道的情况吗?
自从他从市里搬回山里那个屋子以后,咱们也是一直没联系了,也没知道他现在的死活。马上我们家要办酒席了,缺菜,我得去山里找他一次。
他呢,这个季节一般是在山里面翻山头挖冬笋、采菇子之类的,我得吩咐他这段时间多弄点回来,我特么的低价兜了。这样他也不用雇我三叔的车去街上卖了,真是好事一桩!
另外呢,我是要把小雅在游家的近况全部告诉他的,什么陪睡啊、不讲究乱搅和啦、以及她被打啦,全部完完本本地告诉韦泗。
不知他了解到这些情况以后,心里作何感受?还会把那个瞎子丫头看得那么重吗?
他是雨天盼睛天,睛天盼晚上,晚上盼有月亮出来。月亮挂在空中,他就守着月亮呆一夜,有时嘴中还发出怪异的声响,像是在跟月亮说话什么的。
真是难得啊,我特么的一直搞不懂,这月亮能代表小雅吗?小雅她不就是有月光时出去鬼转或下田里干活什么的吗?两者能扯到一起吗?
但是呢,小泗子是有他那一套理论的。他说月亮和小雅是相同的,都是美丽又圣洁的。我操,以前可能是这样的。但是小雅到游家后,游家在那个方面又较乱,这个丫头还圣洁吗?
我得回去跟他讲清楚这事,他特么的得改变一下观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