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极其的不舒服,低着头沉默不言。
“厉时衾,我要吃。”姜枕耍泼,扳着男人的手抢着虾肉。
谁知这时的她倒是没抢赢,被他自己给吞了。
厉时衾轻抬眼睑:“你的手是给你玩的吗?”
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不能剥吗?
“我这是救死扶伤的手。”姜枕伸出自己的细胳膊在他面前摇了摇。
以后,这只手就会兑现她今天的话,成为救死扶伤的手。
陆遣风突然甩下手上的虾肉转眼看向宴其琛:“我这手也是救死扶伤的,所以你给我剥”
宴其琛:“”
我敲你码
人家是在跟咱衾哥撒娇好吗?你这是什么玩意。
你这是在撒泼。
袁杭儿咬唇,歉意的说了声自己有事便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她跟这群人终究还是自己容不进去,完全插不进话。
宴其琛见着那女人走了,身子一软,颓废:“妈妈咪呀,今天那温嫂倒是差点害死我了。”
他至今可都不敢忘记他面前那个烟灰缸到底是怎么碎的。
他可不想成为那个烟灰缸。
姜枕轻笑一声:“她不过是想气温止寒,然而那温止寒又想气她,这俩人啊。”
小女人的心思一眼都可以看穿,至于那温止寒嘛。
因为她知道,所以她知道。
宴其琛十分赞同:“我觉得温止寒就是不开窍,有那个时间哄袁杭儿去气咱们温嫂还不如多哄哄咱嫂子。”
“女人嘛,多哄哄就好了。”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是巴不得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捧上天的。
又怎么会像他那样,天天都想气对方的。
姜枕闻声,一巴掌拍在了厉时衾肩膀上,扬言:“听见没有,让你多哄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