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双眸还冷冷的瞧了一眼俩男人。
宴其琛撇嘴:“又没有人跟你抢。”再说谁敢啊。
厉时衾眼色一沉,转眼伶俐的看着那还在吐槽的宴其琛:“我让你查清楚的事情你最好快点给我答复。”
“要不然”
这时,又是一道满是警告的眼神毫不犹豫的射去了宴其琛身上。
吓得他急忙缩回了脑袋。
“我,现在去查,现在就去。”妈妈咪呀,衾哥不说他都差点忘记了。
幸好衾哥给的时间还有两天,幸好,幸好。
没过多久,那在宴家待到半夜的厉时衾才慢悠悠的回了宛时。
刚刚推门便听见床上的女人在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
精致的脸色也是一片苍白,额头上更是冒起了潺潺汉水。
只见姜枕死捏着床单不停的在床上翻滚着,嘴上不停的念叨着:“不要死,你不要死。”
“厉时衾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听着那些残缺不全的言语,那坐在床边上的厉时衾也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什么叫他不要死,难不成她还梦见自己死了?
“厉时衾,厉时衾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此时那冒着满头大汗的姜枕也伸手四处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他嘴里的男人一般。
厉时衾咬着牙尖紧盯着床上的姜枕狠狠的捏紧了拳头。
她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