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起来,其实你们俩个人结婚的话,算是个双赢的局面。”他很认真地说。
白默没有回答,姜雨涵的话,让她有些隐约的担心,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直觉,她和洛子夏的事,有些变数。
转念一想,这种担心其实是多余的。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除了满地蟑螂就是和洛子夏为敌了吧?
再强大的敌人也是有弱点的,偏偏这个人没有,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说,他完全是台做生意的精密仪器,全无感情可言。
季思成既然能够临终托孤成功,就说明他和洛子夏之间存在某种尚不明确的关联,至少,在察觉她有任何异动之前,他都不会对自己下手。
烦恼可以先丢到一边,这是来到建工院儿以后学会的事,很受用。
云生还真回来了,面对小泥鳅的连连追问,他索性爽快地承认自己没有给大家买礼物。
礼物她倒是不在意,她只觉得,他这次带的伤,比上次重得多了,连手腕上,都缠着绷带。
吃过晚饭,连家都回,他就说要去逛街。白默还正奇怪他怎么忽然喜欢了这项运动的时候,就“碰巧”见到了一个他的“老熟人”。
真是活久见。
他居然还想得出这么隐晦的办法。
对方穿了个笔挺的西装,梳了个一丝不苟的发型,意气风发地站在那儿,一本正经地和她聊天,从工作到生活,从爱情到心情。
白默有问必答,面色如常,倒是云生,在一边很是紧张,等对方问完话告别,他身上的衬衫都湿了大半,然后就找了个非常蹩脚的借口,把她一个人扔在奶茶店里,自己跑出去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回来的。
“怎么样?”白默看他如释重负的样子,便笑着问他。
“挺好。”他咧嘴一笑,要了一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