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本来宋宜人只想亲一会的，可秦无歇咬着她，迟迟不放，直到吻了快一个小时，秦无歇才恋恋不舍地将唇角移开，意犹未尽：“原来和女人接吻这般有意思。”

“是啊，原来和小魔头亲起来这么刺激。”宋宜人擦擦嘴，她本来就是看无歇帅，才有意勾搭这个，而不选名门正派的。

“你叫我什么？”秦无歇眯起眼来。

“小魔头啊，你难道不是岐山教的魔头吗？”宋宜人再一次将烤鱼递到了他的嘴边：“我们也算互相占过便宜的人了，你该吃饭了，不然小魔头一会该变成死魔头了。”

“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秦无歇森冷一句，但心底却没有十分反感，兴许从这个时候，已经爱上面前的女人了。

“我不是人哦。”宋宜人见秦无歇接过烤鱼，高兴地向他比了一个心：“我是小仙女，呀哈！”

可如今，世间再无人叫他小魔头了。

……

“你叫什么名字？”短短数月，秦无歇已苍老憔悴了许多，唯有不变的一双厉眸，闪着腥红。

“回教主，属下未忘。”堂下的少年同秦无歇一般，浑身腥红，语中沉沉冷冷。

“你带回来的人头最多，如此，便是下一任教主了。”秦无歇淡淡地说道。

“那，尊主您呢？”未忘担忧一问，唇角却闪过轻蔑的笑。

秦无歇睁开了眼，却没有回答，只是将教印一置，离开了岐山堂。

武林年历冬月，前任岐山教主自刎于山洞中，传闻死前怀中紧紧抱着一具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