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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早就知道凤九聪慧，一多半儿都瞒不了他，但当他准确点破此次熔火之心之行的真正目的，群恶仍是倍感欣慰，大赞特赞。

长孙卓羽亦是十分满意，抚须笑问：“老夫不厌其烦的反复重申了火精的重要性，并且严令你们务必取回火精，为何你就如此肯定，火精不是此次任务的真正目标？”

凤九白眼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火精天下绝无仅有，乃是能和九首玄冥蛇全系内丹相媲美的至尊奇宝，多么高级的玩意儿呀！是我们几十个小屁孩有能力获取的？和九首玄冥蛇一场血战，以六大银龙武士为首的四千多高阶炼气士战亡殆尽，我们区区几十个屁大娃娃怕是给人家填牙缝都不够吧，让我们取火精，那不是去送死吗？你们几个老鬼玩过的婊子比小九我见过的姑娘还多，简直比鬼都精，会做这种亏本买卖？打死我都不相信首发

尼玛！

什么叫“玩过的婊子比你见过的姑娘还多”？

法藏：“……”

长孙卓羽：“……”

万奇：“……”

夏侯吃：“……”

……

一众大恶人脑门儿黑线幽幽，挂了老大一滴冷汗。

只有飞羽一个人：“哈哈哈！”

捧起肚子笑翻了天。

“好好说话！”

长孙卓羽脸儿黑黑，“啵！”的一声，狠狠敲了凤九一个暴粟，没好气地道：“敢情在你小子心目中，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是嫖客？”

“不敢不敢！”

凤九这才反应过来说溜了嘴，立马赔笑道：“比喻，嘻嘻，只是比喻。”

“比喻也不兴这样比喻的。”

长孙卓羽又狠狠敲了他一下，哭笑不得道：“你这孩子呀，聪明是聪明，可却出口成脏，一点儿教养都没有，看来老夫以后要多教你读些书了。”

“读书？”

凤九眼睛蓦地一亮，喜道：“我最喜欢读书了，可惜小时候穷，没钱读，可羡慕别的孩子上学堂啦。”

见他一脸子憧憬读书的喜悦，长孙卓羽心中莫来由的一痛，再也没有一点点责怪的情绪，温柔摸摸他的头，和蔼道：“不用羡慕别人的，只要你喜欢，老夫保证一定悉心教导，把你教成一书先生说的，具体是哪个，却是记不得了。”

长孙卓羽奇怪道：“这就奇怪了，一个世俗说书人居然也知道修仙界之谜辛，法海被无极仙宗供奉为太上长老是不错，可那只是表面上的虚位，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小小一个无极仙宗怎容得下法海这尊大神？法海的真实身份是白道第一大组织大善堂的宗主。”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