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羽若烟眉头一挑。
“是。我们派去的看着他进了卧房,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甚至连我们安插的眼线都没能找到他究竟在平海山庄的何处。我们的人盯了半个多月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的确是有点奇怪。”羽若烟仔细思索了片刻道,“再有两个月就是群雄会了,这期间白鸿一定会跟贺云见面,一旦发现立刻通知我。”
“是。”
正当两人谈话之际,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带着怒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找你这丫头找了好半天,原来在这儿!”
羽若烟看到自己的师傅回来忙站起身让座,含笑问道,“瞧得怎么样了?”
“毒除完了。”千生没好气的喝了一大口茶,“到此为止,我不给他看了!”
“白公子这是哪里得罪你了?”这一个月,千生一共给白离渊看诊了三回,每次回来都脸色不好,羽若烟一直想问,但是又清楚这老头一向憋不住话,于是不动声色的等着他先开口。
“得罪?”千生瞪着眼看向羽若烟,“我就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先生,白公子脾气那么好,怎么可能跟您对着干呢。您又骗人。”樱玄收到羽若烟的眼神,会意的搭腔道。
“我骗人?我给他祛毒的时候说过多少次了不允许动武,他听过吗?”千生冷哼一声。
“后来不是听了吗。”羽若烟给千生又倒了一杯茶。
“是啊,不动武改动刀了,心头血说给就给,命不值钱啊!”千生白了羽若烟一眼,气呼呼的数落道。
“你说的这都是之前的事,现在他不是在春华城住的好好的,仔细养着呢吗。”羽若烟替白离渊辩解道。
“你以为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叫养着?”千生的语气渐渐平缓,“劳心伤神也算不遵医嘱知道吗!”
“那你当真不医了?”羽若烟状作认真的问道。
“毒都除完了,保养不好管我什么事,不医了。”千生冷哼一声,别过头。
“唉。”羽若烟长长叹了口气,“您徒弟我可就认准这一个相公了,您要是想让我以后早点守活寡,那我真是一点意见都不敢有。”
千生瞥了羽若烟一眼,“胡说八道,我教给你的能耐都吃到肚子里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管!”
“您不是说了我说学艺不精?我可不敢拿我未来的相公练手。”羽若烟撇了撇嘴。
“你真非他不嫁?”千生回过头看着羽若烟。
“当然。”羽若烟斩钉截铁道。
“提亲了?”千生凑近了问。
羽若烟闻言一噎,“哪跟哪啊,那些乱七八糟事儿都没了结完呢,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那就等你俩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我再治。”千生提着自己的药箱风风火火的走出了凉亭。
“你这老头儿!”
“要我出山得名正言顺。”千生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院外。
樱玄看着走远的千生,开口劝道,“阁主,要我说您就快刀斩乱麻,把人弄到手得了,反正白公子现在就在城里住着,他要是不从我们绑也能给您绑来……”
“胡说!”羽若烟瞪了樱玄一眼,“你也越来越没个正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