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到手之后羽若烟立即告知了白离渊,两人经过商榷,一个针对白鸿父子的计划逐渐形成……
繁华的街市人来人往,一处不算太起眼的角落里传来女子啼哭的声音,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只见一个长得清秀可人却满脸泪痕的女子,此时正披麻戴孝的跪在盖着草席的尸体旁,悲痛万分。
“家父田良被人构陷致死,民女家中无权无势,恳求各位路过的公子小姐行行好为民女申冤,民女愿拿出全部家当,当牛做马还诸位恩情……”
王都的街道隔三差五都有人巡视,田良得罪的是一位官家公子,所以来往之人并不愿意多管闲事,看热闹的人逐渐散掉却并没有一人相助。很快这名女子便遭到闻讯赶来的卫队的驱赶。就在女子被驱赶殴打之时,鲜少出门的白离渊与其撞了个正着,于是女子被救,白离渊答应女子替其父亲伸冤……
“事情真是这么巧?”白鸿摆弄着手中的字画,淡淡道,“别是什么有心人才好。”
“这叫阿烟的女子年龄样貌和邻居口中描述一般无二,还有其父田良被陷害也确有其事。而且这个阿烟在王都几条繁华的街巷都出现过,只不过无人愿意管,今日只是多出了这个多管闲事的人罢了。”白沐风知道白离渊领了一个婢女回来,第一时间便派人查了这个女子的底细。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他倒是好心。”白鸿卷起手中的画,抬眼看向白沐风,“那个东西活不了太长时间,趁着轻轻还没走,抓紧时间给他种下。”
“父亲放心,这一次一定万无一失。”白沐风点头应下,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事,贺叔叔来消息说,人已在魏城被灭口。”
白鸿眉头一挑,“那些人将卓天青转移到了魏城?”
“是。”
白鸿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挺有头脑,不过还是嫩了点儿。”
“派去处理刘瞎子的人有回信吗?”
“刘瞎子已经在几天前被墨家的人先一步杀了。据说是坏了人家的规矩。”
“倒是省下我们动手了。”白鸿思索了片刻又道,“他的东西你都毁掉了?”
“都办好了。而且墨家这次行事干净利落,他们又向来不管别人家的事,这点我们也不用担心。做完最后一件事,父亲就可以安心为几个月后的群雄大会做准备了。”
“的确是该准备准备了。”
……
书房之中,白离渊看着身边像模像样磨墨的婢女,忍不住道,“这碧水莲院现在还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不必做这些事情。”
羽若烟坐在一边,修长的手托着下巴,“白公子,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没事找事做都不成?”
白离渊合上手中的书,认真道,“其实你不做这场戏,不来白府,我也不会有闪失。”
羽若烟瞥了身旁的人一眼,幽幽开口,“这蛊一但种到身体里,多一天便多一层伤害,你这身子就算是有内力撑着,怕是也熬不到群雄大会的那一天。白公子不想让我取蛊不会是在想,真相大白死也瞑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