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对着傅家的财产都蠢蠢欲动的想要尽大的分一杯羹,野心更甚的还想把整个傅家给独吞一人独享。
傅铭琛似笑非笑的瞟了眼缩着脑袋的傅铭毅,唇角弯起清浅淡微的弧度,讽刺的,嘲笑的。
院子外乌云密布,正如大堂的氛围,黑压压的,蓄着蓬勃汹涌的一场大雨。
空中闪过雷鸣,傅铭琛双眸讳莫幽深的眯着眼看着大堂外的院子,院子有一个面积不小的花圃,淅淅沥沥的细雨把夏日的浮躁闷热给冲散不少。
傅予大怒,周围看戏的人时不时的火上浇油冷言几句,傅铭毅隐忍着劈头盖脸的咒骂,还有,那一条粗长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身上刺骨的疼痛让他眼底逐渐的升起一层幽怨的恨意。
傅铭琛坐在一边,这一场闹剧维持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傅予还是没有撤走傅铭毅手上的权利,只是让他老子傅长浩把他盯紧点,这种底蕴深厚的大家族里,最注重的就是这些长孙长子固执的思想。
而可笑的是,这个家,比傅铭毅有能力的大有人在,傅予这种做法,只会让更多人对他们产生不满的怨念。
以此,更多人把这份怨念归落在傅铭毅身上。
说实在的,傅铭毅不算很蠢,起码,他比草包聪明一点,他会装。
傅予打累了,坐回椅子上,微微喘着气,端起旁边蕴着热气的茶杯吹着气喝,傅铭毅跪在他面前,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很痛苦,可是,他咬着牙一脸倔强不服的表情平添了几分委屈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