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深知道唐诗念是与时慕白在一起,也没说什么,只安排她注意点,不要被人拍到了。
如今唐诗念正是事业上升期,如果被拍到,对她影响不好。
唐诗念知道袁深是为她好,发了句知道了。
时慕白已经打完电话过来,坐在唐诗念的对面,双腿交叠,“我让江均帮你请过假,今天就别去了。”
唐诗念微微点头。
他问:“江均准备了早餐,要不要吃点?”
昨晚上折腾了一夜,距离现在几个小时,肯定会饿。
唐诗念却是回答他的话,而是眼里带着清明的问他:“你之前口口声声说给我几天考虑的时间,让我考虑跟你结婚事儿。突然跑过来成为幻笙歌的最大投资商,说,这一切是不是你计划好的?”
时慕白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纠正她的话,“这难道不是你情我愿?”
昨日的事儿确实是她心甘情愿,现在问这些也没什么用。
她许久未吭声,时慕白便以为她是后悔了,捏着她的下巴,警告道:“上了我的贼船,可没有下去的道理。”
唐诗念一把拍掉他的手,瞪着他,“你才是贼,我可不是。”
什么破比喻,还贼船,真把自己当成江洋大盗了?
时慕白笑了,心情颇有些愉悦,破天荒的没去怼她,“好,我是,你不是。”
唐诗念轻轻哼一声。
时慕白打电话叫江均把饭送上来。
唐诗念突然想起来个事儿,出声提醒,“避孕药。”
昨晚上,时慕白可是没戴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