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也该用联邦的眼光想想事情了。”似乎对远航有点无奈，“癌细胞什么的根本不够看，联邦一万年前就解决了么。”

“是哦，是哦”远航默默地说道。联邦有太多不可思议的科技了，这几天光顾着惊讶，居然忘记了自己也是银河联邦的一份子。等等，你说会怎么也一股子川普味了？

“我这不跟学的吗，入乡随俗嘛，入乡随俗。”

你学它？学一个的说话方式？不觉得丢人吗？一般来说是他随你比较正常吧！

远航决定放弃辩解，专心听安德鲁讲课。他算是明白了，不仅是艾薇拉，安娜也好，克莱尔也好，就连这和槽念都算上，他跟身边的奇葩斗嘴，到现在就没赢过一次。

“不过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安德鲁恢复了平静，是因为联邦的高技术让远航惊讶了吧，“联邦的观察员必须进行更多的身体调整，以便随时为侦查和战斗做好准备。具体来说，就是在身体内铭刻一些灵能纹路，随时都可以发动的那种。”

“灵能纹路？那是什么？”这种事远航真不清楚。

“我来说，我来说，”克莱尔被艾薇拉捂着嘴，努力从指缝间说出话来。

“克莱尔小姐确实是这方面的权威。”安德鲁的认可很有分量，因为他是分局唯一的正常人，“让她说吧，艾薇拉小姐。”

“所谓灵能纹路，”克莱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嘴唇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开大合，“就是黄金时代的遗产之一。当年，我们对物质的控制和干扰强大到了一定程度，却也不是无限的。通过一些特殊的材料和拓扑学结构，我们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然而，这些被我们用于大型工程的灵能机械复合体，被一个天生灵能极弱的魂族改造成了小型纹路，只需要很弱的灵魂碎片就可以驱动，效率甚至比原版还高。我们进一步优化的结果，就是连普通生命也能使用的微缩型灵能纹路，通过消耗灵魂散发的边角料，这些纹路可以达成各种各样的有趣效果。”

“就比如你穿过的那件宇航服。”艾薇拉不甘示弱地接过话头，“当时我们也提到了吧？大型灵能设备是我们的专利，只有魂族才能驱动，因此现在就是一堆废铁。如今联邦的两大研究方向之一，科技和灵魂中的灵魂也就是灵能驱动的各种设备，都是非常小型，非常生活化的，而且几乎都是民用的。这是因为他们灵魂太弱，根本驱动不了更大的设备。灵能纹路就是这种小型化、生活化的极致，刻在体内，直接和神经连接，想要发动的时候动个念头就行，当然效果也很一般。”

“两位说的很对，不过联邦的观察员制式纹路是联邦几千年来的心血，至今都是机密。”安德鲁补充道，“它比一般的民用纹路强得多，对使用者的要求也低得多。这次给观察员篆刻的，就是适合人类灵魂的版本。”

“额”远航听了半天，也没听太明白，“所以它能干啥呢？”

“给你套个护盾。”艾薇拉简明扼要地说，“只要你想，他就能给你全身上下套个护盾，艾斯什么的根本打不破，你连冲击力都感受不到。”

“还能根据您的想法改变形状，”安德鲁又补充道，“比如说，您可以给手上套个护盾构成的指虎，或者让全身的护盾都长出尖刺。护盾的用法千变万化，不一而足，每个观察员都有自己独到的体会。”

“好吧”远航听得迷迷糊糊的。

“别废话了，快把棺材盖上吧。”艾薇拉愉快地说，“解释什么的以后再说，用的时候自然能体会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远航要进棺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