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吧。”远航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是事实没错也许安娜意外的办了件靠谱的事呢”艾薇拉嘟囔着。“总之，你说的很对。虽然银河联邦根本不想鸟级的死活，各大种族也绝对不希望自己家门口突然多了一个新邻居，但联邦在创立之初就确定了对各级文明的保护政策，抹杀任何级别的文明在联邦银河文明多样性保护法中都是死罪，诱导文明走上歪路也是同理。而且，按照银河系智慧生物公约，理论上杀一个级文明的土著和杀一个爱尔达人比如安娜没有区别。”顿了顿，她又说，“然而实际操作上，根本没有人因为杀了土著进监狱，除非是大屠杀。所以银河联邦对级文明的管理，就处于实际上的放养状态，只要在上面的外星人别搞出大乱子，别到处宣传银河联邦的存在，别扭曲文明的发展方向就行。”

“所以，像克莱尔帮亚瑟王那种事，其实完全合理合法？”远航总算把话题拉了回来。

“没错。上古时代的传说基本都有外星人的原型。那个耶稣基督应该也是个外星人，这基本就是偏远局容忍的上限了创立文明级宗教。”

“应该？”远航再一次发现艾薇拉话没说全。

“那会管理挺混乱的，按理说去土著文明是要在偏远局登记的，但级文明本来规定就松，所以黑户一抓一大把，偏远局也懒得抓。”艾薇拉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那么，现在人类文明的级”远航还没问完，艾薇拉就回答了。

“禁止一切抛头露面，禁止一切银河联邦相关信息，禁止一切科技产品，禁止传授一切知识。”艾薇拉语速很快，“级是分水岭。从这开始外星人就必须藏在土著社会中了，偏远局的管理也会严格起来。越往上晋升，管理越严格。级银河特警会介入，而级，也就是即将加入联邦的文明，会被联邦舰队接管，偏远局也只是给舰队打下手。”

“我懂了，所以克莱尔现在必须藏起来，以前就不用。”远航这才捋清楚，敢情当观察员还得记着这么多规定。废话！

“是这样的。”艾薇拉点点头，“你悟性还不错，以前有的观察员听我说完这些就疯了，真是一群软弱的家伙，只好用我的能力让他们忘掉这些事。”

这时，城堡的影子出现在了道路前方。然而，不幸的是，城堡前的空地上已经满是帐篷和游客了。今晚月光很亮，据说是适合观察灵异现象的好时机，所以草地上所有人都在兴奋地寻找女鬼和鬼火，完全看不出来害怕的样子。两人的计划本来是让旅店老板回去后独自进入城堡废墟寻找克莱尔，但这样子肯定行不通了。刚刚聊完，银河联邦的规矩就是保密，远航和艾薇拉一个观察员，一个观察员助理，总不能大喊“克莱尔”然后等着克莱尔走出来被拍照视频上传油管，全网挂表吧？真香警告？

艾薇拉、远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