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嘴角微扬，浅笑道：“表弟，你说实话，是不是师父让你跟着我的？”

小林信誓旦旦的回答：“表哥，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跟踪你，我们真的是偶然碰上的。”

杨戬拿起了桌上的扇子，拍打着手心，“表弟，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随便发誓。”杨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扇子指着天空，“别人我不敢说，但你要是说了假话，表哥向你保证，肯定会应验的。你若不信，可以试试看。”

小林眼神闪避，语气却很坚决，“表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有我的原则，我绝对不能出卖别人的。”接着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玉“字。

杨戬微微一笑，扔给小林五两银子，“表弟，你是个聪明人，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表哥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你也知道，表哥这个人，向来是赏罚分明，跟表哥作对的人，可是连坟头长草的机会都没有的。”

小林将银子收起来，“谢谢表哥。表哥的话，我都记下了，表哥放心，日后但凡有用得到小弟的地方，小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二端着面过来，“客官，您的面。”

“多谢。”杨戬说完递上银子。

小二麻利地将银子收起来。“客官慢用，有什么事随时吩咐小的。”

杨戬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小林，“小林，我们快点吃，早点回家。”

二人匆匆吃完了面，杨戬买了些干果带了回去。

鬼姮的事情告一段落，杨戬也觉得如释重负，也有了新的计划。

晚饭后，杨戬将小林叫到凉亭说话。

杨戬轻摇着纸扇，嘴角含笑，“小林，你来杨府也有一段时日了，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些什么？”

小林有些迟疑，“表哥，这件事我确实想过在心里犹豫了很久，只是不敢奢求。”

杨戬合起扇子，指着小林，“你我之间，不必客气，有话直说。只要你不是说你想做个员外就好。”不知怎么，杨戬突然想起沉香当年让哮天犬都嘲笑的回答：将来我想做个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