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里有事,心里一急,脱口而出:“父皇,救救天下的将士们吧。”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啊,这不是刚才周礼石的话吗,只不是把学子改成了将士。
李恪无意中将了李世民的一局,李世民心里一愣,没说出来话,看看李恪,再看看李恪身后的岑文本,心里突然明白,李恪他要干什么。
李世民虽然给各皇子都配了老师,可是李世民的目的是想让皇子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学业有成,可以辅佐一把,不是整天想一些该如何巩固自己地位的事情。
李恪想说话,可李世民偏不让,说:“你们两个下去,哪都不许去,散朝之后,到朕的御书房训话。”
李恪一听训话,顿时脑袋低落,可李承乾却是满面笑容,挑衅的看了一眼李恪,李恪心里这个恨啊,恨不得上前掐死李承乾。
他和李承乾不一样,他虽然也是李世民的儿子,可是他母亲的身份的不一样,他的母亲乃是隋朝的帝女,就这一个身份,就可以把李恪至于死地。
这是大唐天下,怎么可以让一个前朝的王子登上地帝位。
李恪如何不知,他心里好恨,为什么自己偏偏是前朝的妃子所生,自己明明比李承乾强,为什么就是得不到父皇的喜欢?
心里存在的这种阴影,在加上李世民对他的严苛,他心里曾几何时,一度到了崩溃的边缘,甚至想过自杀。
在这种心里阴暗,又怕李世民的情形下,养成了卑微懦弱的性格。
只知道自暴自弃,就在李恪自暴自弃的时候,岑文本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岑文本多次劝过李恪,成大事者,必须要学会隐忍。
岑文本常常拿李世民为例,跟李恪说了一大堆直言之语。
李恪心里的阴暗渐渐散开,拜岑文本为老师。
岑文本也真是不遗余力的劝道李恪,每次只要岑文本出现在李恪身边,李恪心里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样,越发的对岑文本倚重。
只要岑文本跟李恪说过的话,李恪百分之百遵守。
就像今天,岑文本就曾先叮嘱过,如果皇上不让说话,那就把话咽到肚子里不准再说。
聪明莫过帝王,能当的皇帝,那是一般人吗,更何况李世民本身就是将军出身,大唐的每一寸土地他都知道。
对于权术谋识,那更是一等一的厉害,你前面第一句话,他就能猜到你下面要说什么话,他要是想听,就会让你说出来,他要是不想听,你说出来只会让帝王对你更加的讨厌。
岑文本的话犹在李恪的耳边,想起今天早晨岑文本叮嘱自己的话,他慢慢的低下头。他心中所想之事,也不敢再说。
然而李承乾却不以为然,他自己是大皇子,按照祖制,自己如果不出什么大错误,那这皇位迟早是自己的,等自己做了九五之尊,看天下人谁还敢忤逆自己。
两个人各怀心事,不敢违背李世民的话,恭敬的退出殿外,站在大殿的两侧。
李恪看看朝堂内,转头闭上眼睛,额头上一层汗珠,额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这样的李恪,李承乾面似桃花,伸出嫩白的小手,捋一下官帽下面的金黄鎏穗,一脸的得意。
金殿上。
李世民看看花峰,说:“花峰,你过来,朕也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花峰不敢怠慢,马上出列,施礼道:“皇上,臣躬身听闻。”
“你刚刚问,兵丁可以人人杀敌,而学子可以人人为官吗?就你这一个问题,朕这里出现了好几个问题需要你来解答。”
“皇上请说。”
“第一个问题,学子们不可人人为官,难道兵丁就可以人人治国吗?”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