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出去办事。
花峰继续躺在摇椅上惬意。
一会儿,房玄龄和杜如晦来到。
花峰没有想到,这两位刚才在国子监还对自己有些意见,怎么这会跑来了。
“下官见过梁国公,见过蔡国公,两位国公请里面待茶。”
杜如晦说:“邺城候怕是对我俩心存芥蒂了吧?”
“没有,花峰怎么敢对两位大人心存芥蒂。”花峰说。
房玄龄笑了笑,说:“在我们两个人面前,你就不要在耍你的小心眼了,你心里想什么,我们略知一二。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是好事,却有那么多人跳出来反对?”
这正是花峰郁闷的地方,问:“房大人,花峰确实疑惑,还请大人为我解答。”
“在我为你解答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噗。
杜如晦一时没忍住,说:“房兄不要介意,我只是感到好笑,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花峰那一套了。”
“我没学他那一套。”房玄龄白来自己的老伙计一眼。
花峰说:“是什么问题?”
房玄龄说:“你说的职业学院,如果真的办起来,大唐会受益不浅,但是,你知道陛下为什么不办吗?”
“那不是那群读书人。”
房玄龄摇摇头,说:“这只是一般原因。”
“那另一半原因呢?”花峰问。
杜如晦指向花峰。
“我?”花峰差异。
房玄龄点头,说:“没错,那另一半的原因就是你。”
“我不明白。”花峰摇头,他真的不明白。
“百花齐放这四个字就足以要你的命,郑国公最后出来参你一本,看似是在害你,其实他在救你。”
“这话怎么说?”
房玄龄问:“罢黜百家,独尊儒家的是谁?”
“这还用问,当然是汉武帝,他听从董仲舒的建议,罢黜百家独尊儒家。”
“不错,可你知道汉武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花峰苦笑,说:“在国子监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听大人您给我分析,我才知道,我险些酿成大祸,陛下一定恨死我了。”
“你知道就好,陛下刚登基没几年,步伐不宜过快,凡事慢慢来。”
花峰叹息,说:“可惜啊,孔圣人的话,成了他们的武器,如果孔圣人活到现在,一定会说出我那一句话。”
“那一句?”
“你在学我说话我就弄死你。”
哈哈……
杜如晦点头,说:“如果孔圣人能活到现在,会不会学你说话我不知道,但是一定会感到失望。”
“善之长也,嘉之会也,义之和也,事之干也,这也是孔圣人的话,为什么他们就不说这个?难道他们不知道,人不敬我,是我无才我不敬人,是我无德人不容我,是我无能我不容人,是我无量人不助我,是我无为我不助人,是我无善,他们读了一辈子书,连这个都不知道,这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