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峰往上看,原来是县太爷,知道这是跑不了了,看看四周,全是嘲笑自己的眼睛。
尤其是杜恒和郝文生那帮人,笑得最凶。
“笑吧,看你们还能笑多长时间”
花峰先跟县太爷施一礼,说:“回禀大人,刚才您没有来得时候,我正在和几位学弟切磋学问,其中一位学弟说他刚刚作了一首诗,想念给大家听听,我说好啊,那就听吧,没想到这一听,差点把我的肚子给笑破了。”
“哦,那是什么样的一首诗呢”姚宁问。
花峰看着杜恒的方向,大致扫了一眼,杜恒和郝文生顿时打起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来听花峰说话,好怕花峰一个不着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那我就学学那位学弟吧。”花峰清清嗓子,说:“一枝桃花闹嚷嚷,好像串串芝麻糖,芝麻糖来献皇上,赏我一个状元郎。”
“噗……。”
整个学堂的人都知道,这首不算诗的诗是花峰瞎说的,可还是没忍住。
县太爷姚宁不知道,听了这首歪诗,直皱眉,说:“这是哪个学子作的诗,简直不入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进来这么神圣的地方,花峰,这首诗是谁说的”
“是杜恒作的诗。”花峰瞎说。
杜恒连忙站起来,辩解:“大人,您别听他胡说,这首诗不是学生写的,是花峰自己说的。”
姚宁知道杜恒,名门之后,当朝宰相杜如晦的家侄,对读书这一块还挺不错的,至于这首烂诗,绝对不可能是他作的,花峰的话百分之一百不能信。
“花峰,你为什么要把这首烂诗栽赃给杜恒”
杜恒见县太爷给自己做主,放心不少。回过头得意的看着花峰,看花峰怎么说,栽赃科考的学子,这本身就是一行大罪,如果罪名成立,花峰就要被判入狱几年,想到花峰会入狱,杜恒心里怎么想怎么痛快。
“启禀大人,杜恒、郝文生、蔡铎等几个人骂学生是下三滥,学生也是收到大人给的请柬才能来到这么神圣的地方,他们骂学生我下三滥不要紧,这可是间接性的把您也给骂了,我与他们不一样,他们那样肮脏的话我骂不出来,只能写个歪诗栽赃了,如果您不信,大可以问问。”
什么叫晴转阴,看看杜恒几个人的脸就知道,刚才晴空万里,听了花峰的话,瞬间乌云密布。
“是这样吗”姚宁看着杜恒问道。
“啊”杜恒脸色苍白,背后一身冷汗,不知道该怎么说。
旁边的蔡铎站起来,说:“大人,是学生说的,这不管杜恒的事,是学生与花峰过节,刚才见到他时,一时没忍住,才把他给骂了,望大人明察。”
杜恒感激的看了一眼蔡铎。
花峰一旁边皱皱眉,说:“大人,我根本不认识那位跟我过节的同学,刚才骂我下三滥的就是杜恒,好多人都看着呢,不信大人问问其他人。”
我让你们组队,我让你们抱团,我就薅住一个杜恒,随便你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