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损失呢？”天玄子好奇。

“每一个灵格的孕育都是位面的气运之力消耗，知道为什么每一个位面会凝聚出灵格吗？”

“为什么？”

“位面之规则之下诞生的东西，位面的作用就是为了给规则培养强者，至于规则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不知道！位面之灵是一个位面的规则，还一丝丝感情！可是至高规则不一样，他是最冷漠无情的！”

天玄子点点头，那已经不是他这个境界层次能够研究的东西了，没有必要深入了解。

“那次失败之后呢！”

“规则降下了惩罚！”位面之灵平淡道，“位面给规则配上出强者，规则会奖励，会提升位面的气运之力，不但会缩短灵格的孕育时间，同时同一个时代也会出现更多的天才来共位面之灵选择！”位面之灵语气没有一丝丝波动，“我猜，你所在的位面层次比我应该就高级许多，你的那个位面应该在很久之前就出现过神灵强者！”

“那岂不是越好就越好，越差就越难翻身？”天玄子第一次听到这种层次的事情。

“是的，所以我才那么谨慎！规则之下，无用的位面没有存在的必要！”位面之灵的声音变得冷漠。

“太残忍了，位面之下那么多生灵！”

“那都是规则的产物，只是回归规则罢了！”

天玄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对你的惩罚是什么？”

“那些魔族看到了，那就是惩罚！”位面之灵语气好像有一些自嘲，“那一次失败，域外空间便诞生了这种生物，嗜血、无晴、冷漠，他们是毁灭的代表！”

“这只是规则对我的警告。从那次失败到现在，时间已经够久了，这魔族入侵恐怕规则对我的考验吧……若是我不能成功带领我的生灵渡过这场劫难，那么就是魔族侵占整片位面，魔族根本不可能在御天大陆上安稳的生存下去，虽然他们打着争夺生存空间的旗号，他们的本性是毁灭，他们只会破坏。等到吧御天大陆破坏完了，他们的使命便完成了，而我也就要消亡殆尽了，这就是规则！”

“还有第二个更狠的惩罚，”位面之灵继续道，“第一枚灵格传承之前，大陆上是有一些很强大的生物的，他们的天赋更强，更加有利于我的选择，但是那些生都被规则排挤出这片位面了！”

“真龙族就是这些种族之一？”

“对！”

天玄子砸砸舌，“果真无情！”

“那我传承了不一样是给规则培养了强者吗？”

“那样气运只会算在你原本的位面之上，你的家乡位面！”

天玄子点点头。

“所以我才要那么慎重，其实在滕海之前，我是有候选人的，就是那个天玑阁主！”

“哦？那你为何放弃了！”

“天玑阁主擅长占卜，他年轻时候曾经占卜过一卦，窥测天机！那一卦让他付出的太多了，所以我就把他从候选人的名单中剔除了！”

“希望御天能够度过这次劫难吧！如果滕海成功了，我也有可能脱离这囹圄，去见识一下另一个层面的世界！”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