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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王侯爷府里一家团圆,卢香和迎侯正坐大堂,卢娇四口人拜见高堂,另外乔公和荷叶从里屋走了出来,卢娇惊诧的说:“父亲,那日就是乔公和荷叶,趁我酒醉,把我扔进了红叶河里,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香说:“还不是为了培养你成为一个真正的郡主,你老爹出的馊主意。”

卢娇说:“此话怎讲。”

卢香说:“你从小任性,一副大小姐的脾气,要是不给你一点苦头,你怎能长大成人。”

卢娇说:“这也太心狠了吧,我怎么全然不知。”

迎侯爷说:“都怪我,为官之后,疑心病越来越重,想出来的二女侍一父。”

卢娇说:“此话怎讲?”

卢香说:“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是跟乔公在一起的荷叶。”

卢娇说:“我怎么越来越不懂了,迎侯爷为什么要来接我回府。”

迎侯爷说:“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朝中乱党众多,只有这样才能骗过我的宿敌,救回我的女儿。”

卢娇说:“是啊,卢娇,这些年真是对不住你了,我和侯爷,一定会好好补尝你的。”

卢娇看着荷叶和乔公说:“这是真的吗?”

乔公低头不语,荷叶扶起了卢娇说:“阿娇,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相貌又和我差不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啊,起来再说吧。”

卢娇坐在一旁,谷人带着两个孩子站在一旁,迎侯爷说:“谷人,你带孩子先下去吧。”

谷人说:“是,侯爷。”

卢香对卢娇说:“现在你还认我这个娘吗?”

卢香说:“想认,又不敢认。”

迎侯爷说:“那你想知道你的父亲和母亲现在在哪里吗。”

卢香说:“如果,事实是这个样子,我想知道。”

卢香说:“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了。”

迎侯爷说:“对啊,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啦。”

卢娇说:“谢过夫人,老爷,我想知道我的亲生父母现在在何方。”

卢香看了看迎侯,迎侯看了看卢香,两人点了点头,卢香说:“你的母亲,就在那里。”

卢娇回头看了一看,一个穿着灰褐色衣裤的老妇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卢娇站了起来,慢慢地朝老妇人走去,一张平凡而后苍老的面孔,让卢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出了软弱的双手,仔细的摸着老妇人的脸庞,老妇人说:“女儿,我的女儿,我是你娘啊。”

卢娇说:“娘,我想你想的好苦啊,娘。”

迎侯爷摸着卢香的左手,欣慰的笑了起来,卢香对迎侯说:“这个女儿,我喜欢。”

迎侯说:“嗯,我跟你想得一个样。”

老妇人拉着卢娇的手走进了大堂,两人隔着一个茶桌,坐了下去,卢香说:“今日,你们母女能团圆,也算了我一件心事。”

老妇人说:“香姐,能为你效力,是我这一生最光荣的事情。”

迎侯说:“你们俩以后就待在府里吧,外面凶多吉少,想要什么,尽管向管家拿。”

老妇人说:“谢过侯爷,阿娇,还不谢过侯爷。”

卢娇恭敬的鞠了一躬说:“谢过侯爷和夫人。”

卢香说:“阿娇过来,到我这边来。”

卢娇慢慢的向卢香走去,卢香从发髻里抽出一根金钗,把金钗放到了卢娇的手上,亲切的说:“阿娇啊,这根金钗陪伴了我大半辈子,今天,我想把它送给你,就当是报答这些年来你对我女儿的照顾,收下吧。”

卢娇委婉的说:“谢过夫人。”

迎侯爷说:“阿娇啊,到我这里来,我也有东西要送于你。”

卢娇慢慢的向侯爷挪了两步,侯爷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玉佩,将玉佩放到了卢娇的手上,轻轻的对卢娇说:“我的好女儿,这块玉佩,伴随我出生入死,这么跟你讲吧,失去它就好像少了我一只胳膊,但是送给你,我却有了三头六臂,好生保管,见玉佩如见我迎侯。”

卢娇说:“侯爷,玉佩太贵重啦,阿娇受之不起。”

迎侯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了大堂门口,看着大堂正上方的扁额,说:“金戈铁马。”

扬袖而去,卢香对老妇人说:“老爷累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老妇人恭敬的说:“是,夫人。”

大堂里空无一人,扁额上的字像是中了邪一样,沾满了水露,壬戌三月,天寒地冻,身为执军中帐的大将军平远将军,也就是如今的迎侯,被敌军包围,身边只剩下不到二百骑,突然天上降下一块青色玉佩,将军陆卫被敌军乱箭射杀,迎侯悲愤之余,捡起了那块玉佩,千米之外,将玉佩系于凛剑之上,仰高射出,只听见敌军一片混乱,大将军司途被玉佩所杀,头颅插在凛剑之上,敌军无主帅,因此而退军,迎侯才能在乱军之中逃回怀城,再从怀城杀出,以一万骑兵砍杀敌军七万之多,平远将军因此被圣上奉为迎侯,掌管代国六十万禁军,这此以后,才有了如今的威武的迎侯,迎侯每每想起玉佩,就会想起那个年代,想起那个年代的陆卫将军,陆卫将军仿佛成为了迎侯的护身符,就在几年的马路上,碰到了似曾相识的陆卫将军的容貌,和谷人长得十分相似,心中才有了如意算盘,这才有了前面的佩玉送娇的故事,迎侯爷在书房单独面见了谷人,迎侯说:“谷人,你可记得我。”

谷人说:“不曾想起。”

侯爷说:“可我却认得你。”

谷人说:“我只是山野匹夫一个,高攀不起。”

侯爷说:“高攀的起呀,就看你这一副出众的外表,我就肯定,你日后必在我之上。”

谷人说:“侯爷过谦了,我有现在的生活,都是侯爷赐予的,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敢有其它非分之想。”

迎侯说:“现在的生活过得还可以吧。”

谷人说:“不瞒侯爷,不舒服,心里不舒服。”

迎侯说:“是被子不够厚,还是饭食不合味口。”

谷人说:“都不是,只因随从太多,好像有几十只眼睛盯着我看一样,没有山里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迎侯说:“说得好,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心直口快的,有时候,我也觉得不舒服,真得。”

谷人说:“侯爷说笑了吧,身为侯爷,有谁敢跟侯爷你斗心眼啊。”

迎侯说:“这话说的就生疏了吧,侯爷就不是人啦,侯爷不吃饭,不拉屎啦。”

谷人说:“呵呵,侯爷真会说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一个粗人,不会说什么客套话,多有言失的地方,还请侯爷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