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一怒之下直接拔剑杀了,毕竟那可是东墨国历代君王中最喜怒无常难以捉摸的帝王!
”来人,帮她梳妆打扮送入花轿。”云清宁吩咐道。
一个膀大腰粗的婆子走了进来,她动作极为粗辱,将嫁衣胡乱地套在她的身上。
云以歌用手捂着灼热般的伤口,她不敢大声哭喊,因为那样只会遭到更严重的虐待。
她只能紧紧咬住手臂发出呜咽声。
刘婆子被她哭烦了,不知道从哪摸来的一条破布堵住了云以歌的嘴。
大红盖头一遮,没人能发现新娘子的异常。
”怎么这么晚?”正在招待宾客的云侍郎颇为不满。
云以歌想要靠近父亲让他发现异常救救自己。
云清宁确抢先了一步,小跑上前,挽着他的手臂,动作带着亲昵。
“父亲,你别怪姐姐,女子一生就嫁这么一次,姐姐当然要打扮得隆重些,才能显得我们云府对皇室的尊重。”
“云以歌,你简直胡闹!”云侍郎沉下脸,“就因为你的任性差点误了吉时!”
云清宁再次出声求情,“父亲,你就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别再责怪姐姐了。”
云侍郎拿她最是无奈,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看看你还不如你妹妹懂事,要是今天成亲的是你妹妹就好了……”
云以歌听着他们父慈子孝,眼泪从脸颊无声滑过。
在云府她从来就是个外人,她在奢求些什么,没人能够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