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被风吹动,阳光随之摆动开,影影绰绰的打在林缈的脸上。
她眼里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你瞧不起我的工作,又何必跟我在一起?”林缈冷静的看着萧彦,心里却翻涌过一阵山呼海啸
看着林缈认真的模样他就没由来的心慌她不是非他不可。
从昨晚钟廉打电话告诉他林缈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他才发现她已经不住在酒店。
这是第一次,她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萧彦良久的沉默了起来。
林缈揉捏着他刚才夹烟的手指,淡淡道:“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了。”
她坚定的样子让萧彦移不开眼。
更不能视而不见。
“就因为这个,你就这么快找好了下家。”萧彦反握住她的手,力越来越紧,“林缈,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林缈只淡然的摇头,眼里噙满了失望的微暗。
她按下他的手,再没多说一个字。
只颤着背走进公寓楼里,光好像在跟随着她,又或者说,萧彦的目光跟随着她。
他看着林缈上楼,想起她有可能要和开门的那个男人日夜生活在一起。
疯魔般的念头便如藤蔓攀咬着大树的枝根,在日光下,一点一点腐蚀理智。
林语迟细心照料了林缈一个月,她的手伤终于好的差不多。
拆完石膏竟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滋味。
她从医院出来,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而萧彦,那天过后再也没出现过。
林缈坐上车。
林语迟便迫不及待的说:“今天拆了石膏,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她正系着安全带的手一滞。
微笑道:“我还不想去吃饭,你能送我去零旗路吗?”
林缈把安全带扣好,林语迟才悠悠开口:“好,但是今天我要回银市了。”
“我知道。”
“你跟我回去。”
林缈没有拒绝也没同意。
车里一阵沉默。
林缈敲响苏甜家的门。
空旷的走廊里回响着她不停的拍打声。
半响,房间里才传来极缓的脚步。
“怎么是你?”苏甜顶着刚睡醒的水肿脸,“你来干什么!”
她被林缈惊走了睡意。
林缈斜眼睨着她,继而迅速转开。
嫌恶的擦着苏甜的肩走进房里,各种混杂在一起的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
林缈压住呼吸。
不顾苏甜的尖叫走到卧室,她诧异的停住脚步。
无奈又气愤。
叹气道:“我之前放在床头柜里的黑色钱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