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萧彦啃咬着唇角。
他舌尖染着酒香,从正厅过来,自然是要与参加寿宴的人喝上几杯。
黑色衬衣的领口微散着。
就连领结也被扯开了空隙,林缈将小手搭在上面,指腹柔软的肌肤不停的摩挲在萧彦的脖颈下。
他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贴合在林缈的腰腹间,她穿着修身的旗袍,墨绿色的花纹从肩头蔓延而下。
一直延伸要脚踝处。
指尖摸索着去解旗袍的纽扣,林缈忙侧开脑袋,淡去眼睛里的欲色,“电梯到了。”
萧彦顿住手。
抹去嘴角的湿润,无可奈何的扯着笑意,“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在琴楼看到你。”
林缈绽开一抹与他相同的笑意。
手肘抵在萧彦肩膀上,“我说了,我要赚钱的呀。”
她缠在萧彦怀里,身子柔软的像一滩融化掉的冰水,睫尖轻颤,眉角也跟着扬了起来。
“不然你娶我吗?”
会场的灯调逐渐变暖。
冷气喷洒在小臂上,林缈抱着木制的琵琶。
靠着椅子坐在台侧,中间坐着的是琴楼里最出名的琴娘,她圈过小臂低头调着琵琶的音调。
林缈的位置光源稀缺。
只有一半的暖黄色光泽染在她的半个肩上。
萧彦弯着腰走到台前的位置坐下。
寿宴上的人或轻声低语或碰着酒杯,萧老不语便无人敢打破沉寂。
“去哪了?”萧母垂着下巴,在萧彦耳边细声询问。
琴声一扬一顿,不动声色的流淌着缕缕音源。
萧彦偏头去看萧老,他已经凝上了眼睛,随着乐曲轻摇晃着脖子的弧度。
他收回眼色,“爸他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