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比划了一下，那人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不要打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一点都不累的，我现在马上就可以做，不要打我好不好……”

那人说着就去扒自己的衣服，止不住的颤抖，那还有当初的阴狠。

手起刀落，血都溅到了言沐的脸上，更别提林夕的身上了。偏偏林夕眼都没眨一下，无悲无喜。

“走吧，洗把脸回帝卫营。”

扔下刀拿起旁边帕子仔仔细细的把脸擦干净，这里的一切，待会儿会有人来收拾的。

“嗯。”

再后来郑杰顶替的沈君的将军之位，邹粥和沈丘进入了帝卫营，除了这两人，其他人皆是一副死样。

现在谁不知道，帝卫营已经被龙吟军取代。

邹粥和言沐尹曜是旧识，而沈丘，是沈君的弟弟。

林夕见沈丘的第一面，以为见到了五年前的沈君，眉眼间的相识度高的让人难以相信，除了气质。

如果说沈君是三月的暖阳，那么沈丘就是腊月的飘雪。

冷，太冷了。

平静的过头，一双眸子中宛如一潭死水，惊不起半点波澜。

接下来的两年，言沐的烟瘾更大了，捞着尹曜郑杰去夜市，去网吧，偶尔画个艳妆去到处混。

林夕渐渐和言沐少了来往，在帝卫营和墓园间往返，有时候整夜都在外面不知道干些什么，问起来也是随便找理由搪塞。

到后来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只是叫他们别管。

两年之后……便是现如今。

……

“不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