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董老二的屁股算是开了花,因为自己马上有婆姨了,激动一夜没睡好的他,一大清早被老爹从床铺上拖出来,一路上,老爹像赶牲口一样,走慢了上去就是一脚。
韩宅由于建筑队大部分都回去了,院子里冷清了很多,但院子外面,彭城一号大道上,自从太阳升起,路上的人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的场面,让好久没有出门的董老二他爹傻眼了,“怎么那么多人?比彭城里的人感觉还多。”
董老二听了,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得意的笑着,仿佛在说儿子带爹出来见见世面。
到了韩宅,找到门房通禀,侯了片刻,董老二差点跪下,要不是韩鑫瞪了一眼,董老二就要被警告一次了,“爹,这是我们韩宅的当家,韩先生。”
“在下董老二是建筑队余领头手下,旁边这是我爹,他是铁匠。”董老二用胳膊碰了几下自己的老爹,然后先躬身拱手拜见了韩鑫。
“在下董铁林,拜见韩大当家。”董老二的爹是没听清楚什么韩先生的叫法,就按照惯例这样叫了。
“二位别客气,你们都叫我韩先生吧,”韩鑫今日正打算去看道路上的石雕,结果来人告知外面有铁匠求见。
正厅,韩鑫拿出饮料招待二人,知道董老二是自己建筑队的人,对于这面前二人自然放松了一些警惕,但吕淳度还是一样的高度戒备着。
“两位不必那么拘束,我身后这位是我们韩宅的护院队队长,职责所在,二位不必介意。”韩鑫看着面前紧张的两人,猜到是被吓的。
“刚才说你是铁匠,不知是真是假?”韩鑫看着两人还是很拘谨,便直接开口问了。
“在下是铁匠,而且打铁一十有六的年头。”董铁林捋着胡子说,虽然很紧张,但一说到打铁,那可是老本行。
“一十六年,那么应该是很有名气,不知为何未曾去官府?”韩鑫好奇这个问题,吕淳度也好奇,所以才那么紧张的戒备,以防有诈。
“回韩先生,在下已经很多年没有碰打铁了,之前因看不惯他人以次充好,才……才弃打铁的营生。昨日听小儿说起,韩先生这里有宝刀,切铁甲如断树枝般轻易,在下毕生就想铸得宝器,弘扬我董家这百年来打铁的营生。此次来叨扰韩先生,一是想见识一下韩先生的宝器,二是若韩先生不弃,在下愿为韩宅打铁铸器,绝不再择二主。”说完董铁林半跪在韩鑫身前。
“铁林兄请起,韩某这里真的很缺铁匠,然,不知在铁林眼里所谓宝器为何物?”韩鑫试探着问道。
“这……”董铁林被问的一时无语。
“淳度,把手铐拿出来给他看看。”韩鑫转身对着身后吕淳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