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时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沈月月叹了口气:“他跟沈墨说的是,知道沈墨现在独自打理公司,他出差,正好请两天假,顺便帮沈墨。”
向时珂点了下头,看着沈月月,明显在等沈月月继续说下去的样子,这套说辞哄哄沈墨还行,她和沈月月每一个人可能会信,不管怎么说,温言旬可是在云落出生,直到五岁才到明霁来的。
沈月月撇嘴,招手让身后的桃晏坐到自己旁边来,明显内心很虚。
桃晏面上笑容温和,皎洁得好似水中的月,一双桃花眸却丝毫不掩饰锋芒,温润中掺着一丝凉意,丝毫没有先前在明霁时对沈月月的乖巧听话,即使迟钝如向时珂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沈月月打了个冷战,拉下圈住自己肩膀那双纤纤玉手,咽了口唾沫,却不慎被呛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这个的话……我,咳,我让人查了,咳,他已经在明霁,咳咳,住了有两个月了,那边的公司也说他已经辞职了,看样子应该至少小半年内会留在明霁……”话音刚落,沈月月就感觉到那双手要从自己手里挣脱出去,忙开口补上,“不过你要去看他的话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听闻这话,肩上的手才撩起她的一缕发,绕在指尖,滑下去,又绕起来,反复循环,然后左边颈窝便感受到他的呼吸,微凉的唇瓣奖励一般轻轻落在她颈上一下,又离开……
向时珂倒了杯水给沈月月。
真是一物降一物,这沾花惹草的“月”,终于还是有被“花”制服的一天呢。
想到“制服”,向时珂不经意的垂眸,却见情绪刚缓和下来的小羊一副想吃了自己的表情……
向时珂:发……发生什么了吗?
小羊:你要去见他!还是单独自己一个人去见……见初恋情人!辣鸡!负心汉!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