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毕竟还是范围太大,最终三人还是没有除了小羊就在附近,于淮晓知道小羊行踪以外的线索,倒是还遇上了于淮晓隔壁的邻居带着自家如花似玉的儿子在晚饭后散步,万幸的是人家儿子对她没兴趣,也许终是抵不过专业的,不幸的是时北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已经缩小了范围,向时珂只要和他吃一顿晚饭,他就会在明天之内把小羊找出来,向时珂拒绝了,沈月月当时就拉过向时珂一阵耳语,大致是觉得向时珂有些太过纯情,“人家就邀请你吃顿饭,又不是要献身吃了你,再说就是献身,吃亏的还是那小子呢?你就是先哄哄,拿到消息就撤也行啊,咱们找得跟无头苍蝇一样,完全没有进展。”
但向时珂也说得很有道理:“对别人没兴趣,干嘛要给别人希望?就算自己清楚是一时的,别人也许并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呢?”
在床上硬生生躺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也没睡着,平日里暖和的被子,在内心烦闷之时,便突然热了起来,额上,鼻尖上,都已渗出一层薄汗,撩起额前的发,随手擦了擦汗,但不过几分钟,汗液又再次覆盖,终于,向时珂还是起身披了件外衣,没有开灯,甚至没有借助手机的光源,只有幽暗微蓝的夜色和街道上隐约透进屋子的光,向时珂摸黑去厨房拿了一瓶红酒,走到自己房间倒上一杯,去了阳台。
酒尚未入口,鼻尖刚嗅到酒精和微涩的葡萄气味便已令人微醺,轻抿了一口,向时珂望向远处的风景。
蓝到发黑的夜空中只有一轮缺了几分的月,远处的城市中心灯火通明,正是夜生活最丰富的时候,而附近则是住宅区,除了楼房便是别墅,零星亮着几盏灯。
向时珂又接连饮了两口,杯中的酒便只剩下了一小口,从稳定下公司,培养沈墨接手之后,她也不在刻意饮酒,训练酒量,这才一会儿醉意便上来了,脸颊泛起平时根本见不到的红晕,微微发烫。
远处的风景也太过模糊,向时珂看了看自家屋子前的街道,脑子被酒精的热度,烧得有些晕乎乎的,微眯起眼,看向意料之外,存在于街道对面的小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