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傻笑,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笑你勉强发出的稚嫩少年声音,亦或是我庆幸自己能听到你多年前的声音?那感觉好朦胧,又不似清晨薄雾一般淡,只是觉得美好。
南歌啪的把手机扔在了地上。
屏幕裂开一条缝,还震两下,仍是短信:猜你还是摔了。不要生气,过半小时新的就送到,等一等。
南歌把手机跺了个粉碎。
至第三日,南歌终于忍不住回电:“你是谁,请你不要再给我发短信,还私自将你的手机号拉入无法屏蔽的名单。我很困扰。”
“谢未迟嘱咐你的?这实在不用,没有他我也可以过的好,而且我一个人过的很好,你嘱他安心。”
对面的人大概被伤了心,沉默几秒,才讲:“上大学时,你喜欢我,想知道我一天都做什么,我不曾告诉你,现在你都可以知道。”
是谢未迟的声音,南歌总不会听错,可是又不可能是他,可能是留下来的录音。
南歌不讲话,谢未迟低低地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南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