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顾念是混的，很早以前就知道，但是，顾念在她面前是很有礼貌的，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表情很冷，话更冷。

之前，叶蓁蓁骗她过来，她根本想不到会遇见顾念，这实在是意料之外，可她以为顾念会救她，至少和她说说话。

“顾念，傅熠辰要去做什么，你知道吗？你快放开我，他们可能有危险！”

“不，他们没事，你应该担心自己。”顾念并不动作，只是淡淡的说。

南歌突然发觉他的表情很冷，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在南歌惊愕的视线下，顾念缓缓举起手枪对准了她，枪口是黑洞洞的，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正指眉心，说不害怕是假的，只需要扣动扳机，她必死无疑。

“歌儿，我不忍心伤你，你不会怪我的对吧？”平静的强调带着几分疑问，像是真在为这件事疑惑。

南歌已经说不出话来，面对那黑洞洞的枪口，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顾念，你……要杀我吗？”南歌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有人不怕死，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