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时夏至,但眉上风止,开口是“我来得稍稍迟”。网大抵知心有庭树,亭亭一如你风致。
南歌,“为什么帮我?”
“很简单,我们是夫妻。”谢未迟的这句话今天重复了许多次,但他似乎不厌其烦,想要南歌知道这件事。
“我们不是,不过今天的确谢谢你。”
他看得出南歌未收拾好情绪,好像是再有一点刺激她就会失控。
他该陪在她身边的,但他还要处理今天发生的事。
两人寒暄几句,谢未迟就离开了。
南歌回到家坐沙发上走神,今天的那个男人很明显是有人想陷害她,她分明已经退让,为什么还是要面对这样的恶意。网</a>
如果没有谢未迟,这个只见了几面的陌生人,她今天就完了。
谁会在乎真相,人们只会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
可是,真的很难过。
门又推开了。
“刚买的牛奶,给!”顾念风风火火走过来,手上拿着罐牛奶递给南歌。
南歌接过牛奶,擦了擦眼泪。“谢谢。”尴尬地冲顾念笑了笑。
“哟!怎么了?!怎么了?!哭什么呢?出什么事儿了和哥哥说说,谁欺负歌儿了?我非弄死他不可。”
顾念很随意的坐南歌旁边。
南歌打开那罐牛奶,喝一口,却不理人。</a>
“南歌。”顾念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