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将来谁嫁你一定特幸福!”
许卓南勾唇笑了,拖起手边的酒杯,冲她示意,雷慎晚会意配合的端起自己的酒杯。
“嫁给我很幸福?”
“嗯?”
“傻丫头!”
“不许说我傻!本来就够傻了。”雷慎晚的脑中瞬间便闪过了霍延东中午那嘲讽的眼神,待她回过神来,盘中的牛排已经被许卓南切成了她最喜欢的小丁儿。
她开心的道谢,继而大快朵颐。但她却在瞧见对面的许卓南将盘中的牛排送至唇边时,瞪大眼睛有些疑惑地问,“你也……吃肉?”
“嗯?”
“佛家之人不是几大皆空的吗?”
许卓南被刚刚品到口的红酒呛着了,擦拭之后无奈地辩解,“佛学确是我常常研究的一门学问,但我,并非僧侣。”
雷慎晚瞬间脸爆红,低头对付着她的牛排以掩饰自己方才暴露的无知或不了解。
吃完饭,雷慎晚坚决要求自己负责刷盘子。此举的目的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已经白住了,不太好意思再白吃白喝,再加上初来乍到,还是要做做样子的。许卓南没有坚持,却一直站在厨房门口。雷慎晚觉得许卓南一定是怕她打碎了他那精致的盘子,才门口目不转睛的在监视她。
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雷慎晚准备出门。
“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许卓南略带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