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院时,柯越北还站在前院那棵杏树下,抱着臂噙着笑看着。晚风偶尔会调皮的掀开他的衬衫裾角,夕阳照在他的身上,远远看去,真还有几分电影里阿汤哥年轻时的样子。
“出去喝一杯吧?!”雷慎晚站在他身后。一般来说,请他喝酒就是她常规的道歉方式。
“不去!”他斜靠在银杏树上,眉头轻挑。
“真不去?”
“你跟秦易那愣小子去纽约了?”
雷慎晚翻脸,转头欲走。
“你怎么能像我一样傻乎乎的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捧着让人家无数次翻来覆去的蹂l躏?!”
“……”
“雷慎晚”
雷慎晚立定转身,“柯越北!最后一次!”
“k!k!我们就以最后一顿酒来恩断义绝!”
“滚!是割袍断义!”
柯越北冷笑了一下。
本就是去买醉的,结果当然就醉了。
柯越北的场子,醉了就醉了,雷慎晚觉得这儿比家还安全。
脑中的弦渐渐的松弛下来,她只想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