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来这套,我宁可你叫我笨蛋……”
……
阮雨晨穿了一身宽大的细麻布袍子,脑袋上还被戴上一顶带有彩色鸟羽毛的帽圈,脚上穿了一双三棱草编的草鞋,看上去怪里怪气。
他悄悄把雪雅叫到旁边,对他说了海伦命令自己“做丈夫”的事。
“雪雅,我真的不想答应她,可是这事目前没办法啊。”
“我知道,”雪雅凝视着阮雨晨的眼睛,“我不怪你,阮雨晨,你是为了救大家,才这么做的,我不怪你。”
“可是……这件事真的让人无奈。”
“阮雨晨,情非得以,只能从权,我不是那种狭隘不懂事的人,不过……你要小心点儿,海伦这个女人,喜怒无常,她一不高兴便会杀人,你一定要察言观色,绝不能惹她生气。”
“放心吧。”
阮雨晨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是非常郁闷。心道:“雪雅的提醒,大有道理,我要是讨不得海伦的欢心,多半也会被这头母狼无情地吃掉,把脑袋挂在她马车上的猛犸象牙上……”
……
在海伦小姐带领下,阮雨晨坐上了那辆矮马拉着的马车,跟着她一起去巡视。
但是阮雨晨感觉很不自在。
海伦的另外两个丈夫,一直对他吹胡子瞪眼,满脸都是讨厌和愠怒之色,那眼神恨不得一脚把阮雨晨从车上给踢下去。
只能不理睬他们。
海伦却是满心得意,她直接就让阮雨晨坐在自己身后,把身子靠在阮雨晨的怀里,与他随时调笑嬉戏,不时地搂住脖子吻他,那种旁若无人的样子让阮雨晨觉得很害臊。
心里暗暗叫苦,心道:“这个婆娘……她不会当着别人就脱我的衣服吧……”
矮马拉的马车视察了两个工地,阮雨晨发现,亚特兰蒂斯人的工程,并非全是宏伟的巨大工程,他们这里普通民众住的民居,异常简陋,只是用石块垒砌的草房。
至于奴隶住的房屋简直就是挖个半地下室,上面盖上草顶。
只有贵族或是城邦统治者的建筑,才是高大雄的巨石建造的宏伟工程,这种“极端两极分化”的现象十分显著。奴隶主阶层掌握着一切权力和资源,而奴隶平民一无所有,便是普遍特征。
在另一个神庙工地,阮雨晨陪着海伦视察了一番,很快提出了改进建筑方式的意见。
“海伦小姐,这地方不符合重力学标准,建成以后容易倒塌,应该建成三角模式,这是最稳定的结构。
海伦小姐,这里应该使用起重机,另外,我还可以再为您设计一个水力传动装置,用流水的力量推动石磨,对石块进行打磨,比人力要好多了。”
阮雨晨把这些简单机械画图讲解给海伦。
应该说海伦是个很聪明的人,知识与领悟能力,相比其它的亚特兰蒂斯人要高出一筹,她很快就能听懂阮雨晨的“发明创造”,并且毫无例外地欣喜若狂。
“塔维卡,你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我能得到你简直是老天的恩赐,”她疯狂地扑在阮雨晨的身上,亲呢地吻他的脸。那副热情如火的模样,把阮雨晨弄得手足无措。
太浪了吧。
但是别的亚特兰蒂斯人,对此情此景却是熟视无睹,丝毫也不惊讶。仿佛这只是个正常现象。阮雨晨心里纳闷儿,到底是海伦的放浪别人看惯了呢,还是这里的所有人都象她一样呢……
唉……放浪不羁若是成了大众的常态,那这个社会还会好得了吗?怪不得这块大陆会被海水给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