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种很麻烦的环境在导致这个国际酒店打折优惠,不然以莫念她们的生活费又怎么能住进到总统套房中?走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中,已经让她心跳个不停,更让她害怕的是,刚刚她在笑过之后突然发现除了自己的笑声之外,周围还有男人的喘息声
不对!是很多男人的喘息声阅尽千片的她听出来了,还是做某种剧烈的运动后才有的沉重喘息,伴着淅淅索索的类似衣服的摩擦和脚步的声音。
咦?这听着听着怎么还有男人的呻吟声?这下就算不想多也想多了,她不光是觉得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突然渗出冷汗的手抖得差点抓不住烤串的袋子。
怎么办?走还是不走?不走这黑乎乎的环境谁知道隐藏着什么不知道的变态,要是走,这条路还是回酒店的必经之路。
正在纠结之际,莫念看到一旁半塌了的花坛裸露着一块块红色的板砖,顺手操起旁边花坛的一块松动板一边在心里给自己鼓气,一边哆哆嗦嗦地往前走,正所谓砖壮怂人胆,自己一个东北人,手握搬砖还有摆不平的事吗?有什么人是削他一下板砖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板砖!没错,这就是咱们东北的板砖论!
走到两条小路交汇的十字路口,她机警地听了左右的动静,确定没有什么怪异的声音之后,她操着板砖决定走过去。
突然一个漆黑高大的黑影对着她就扑了过来!
“啊!”
她本能地就抡起胳膊,对着黑影的头部就来了这么一下子。黑影被这一板砖拍的往后弹到墙上,又从墙上弹到了莫念的身上,头部斜斜地靠在莫念的肩膀上,弱弱地说了一声
“救我”
便失去了意识,而莫念也听到了后面紧随而来的脚步声,向前看去,看到同样是一个漆黑的影子,手里面拎着反光的长条状物快步的跑过来,明显就是来追倒在她身上的这个人的。
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个长条状的东西,心想难道那是刀?我去!那应该怎么办!打不过啊!可不打也未必跑得过,想到这里,她一副豁出去的心态想着:那既然我遇到了就躲不开了,一不做二不休,给他一板砖再说。
说不紧张那完全是假的,尤其是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条件下,莫念只能支撑着身体,撑着这个瘫在她身上的男人,索性这个人很是高大,能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盖住,颤抖的手死死的握住搬砖,躲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不住窥探计算着紧随而至的黑影,手握板砖的手越来越抖,莫念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失控。
而就在她快要自撑不住的时候,身后追赶的男人也跑到眼前,男人骂了一句方言,举起拳头就要砸莫念身前的男人,而莫念这时也及时站出,抡起板砖就砸了过去,男人在微弱的亮度下,看到了莫念一脸的白妆,明显是受到了惊吓,动作也跟着迟疑了一下。
而她也是在这一瞬间的迟疑中,一砖定音。随着眼前的男人倒下,她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软了下来,堪堪地倚着墙坐下,看着同时晕倒的两个男人,感受着板砖上的黏腻,她除了自己快要跳到崩溃的心脏外,她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一号。
稍作调整,也不管手上的粘腻,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头疼的想该怎么处理后续,结果是越想头越大。
取个串拍晕俩汉子,脑袋怎么可能不大啊?可这么带着也不是办法,报警的话,如果警察不能及时来,万一其中的坏人提前醒了怎么办?最后她只能是扛起第一个看似好人的那个人回酒店,看看自己众多的室友能不能帮自己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