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老王头竟然是金刚境的高手,第二那破衫老头竟是那浪子剑仙。咦?他不才而立之年吗?但这一看都能当我老祖宗了!”
这最后一句是问向老王头的,老王头咧嘴一笑露出那一颗金光闪闪的大金牙道。
“是而立之年不错,这是功法问题,老仆上次见他啊比现在还老,只有突破天罡境他才能返老还童恢复正常,世间练剑者无数,为何只有他能登顶剑道巅峰啊?不光是他偶得了一本绝世功法,更因为啊他是的剑道另辟蹊径。”
“哦?有点意思说来听听。”
“旁人练剑以剑入道,练剑养意,可他不是,他是以字入道,看山河以养意,观长江悟得一“长”字及得一剑,观黄河悟得一“气”字及又得一剑,观战场厮杀又悟得一“杀”字这便又是一剑。”
刘长安惊讶道。“这么厉害,看风景能看出剑来,有点东西,改明啊,我也去看看,没准还真能成为武林高手。”
老王头咧嘴一笑“是挺厉害,怎么公子也想练剑了?”
刘长安深吸口气咂巴咂嘴道“有点想法,我就算不回西汉了,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得死在外面啊!”
小花儿听的是满头雾水问道。“你是出来避祸的?你有这么多仇家呢?”
刘长安似笑非笑,看了小花儿眼“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仇家还真不少,怎么?怕了?”
“我小花儿会怕?开玩笑,反正都是游历江湖,我也没个目标,跟着你也挺好,再说了还有王前辈在,跟着你总比我自己安全的多了。”
“哼,就知道你小子打的是这个算盘。”
“切。”
“对了,你不是说王前辈要是高手你就倒立吗?”
“哦?说过吗?没有吧!”
西汉南山王府邸
春雨绵绵,园中梧桐已发新芽,院内屋檐下一人一桌一壶杏花烧,男子将已温好的杏花烧缓缓倒入杯中,小口一抿,腹中一股暖流流变全身,去了春雨之寒让人心神舒畅,男子看向院中已发新芽的梧桐,久久出神不语。
八年前出国游历,看尽江湖世间人生百态,他才知还是园中的梧桐最得他的心意,可他已成年不得再在那朱红城墙的皇宫深院中继续居住,那满皇宫的梧桐也不再让人欣赏,父王没有在他游学归来时将他立为世子储君,而是封发了一郡之地封他了个南山王派发乡郡,南山王府邸虽大但院中没有他喜欢的梧桐树,也没有他喜欢的那个她,他们已八年未见,他不知她在深宫之中是否安好,干活累不累,手上的冻疮是否好了些。
他向父王讨要此人,但一位堂堂南山王向皇帝讨要一位婢女说出去让天下人笑话,更何况他还是皇帝的长子,父皇没有答应他,反而将她送进了他二弟的宫中,任他差遣。
他喜欢梧桐,只因梧桐高贵代表了权力的象征,得梧桐者得天下!
他想要那满皇宫得梧桐也想要梧桐树下得那个她。
院中一位老僧有些不合时宜得出现打断了男子的思绪,男子起身迎接以礼相待。老僧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道。
“阿弥陀佛,施主,刘长安施主已出向东城!”
男子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时送了口气道。“出了就好,触碰了父王一次底线,知道了他的底线在哪就好。那伽上师为我这弟弟准备了几重劫啊?”
老僧没有回答而是提醒了男子一句。“阿弥陀佛,老衲为施主办事,只求施主莫要忘了与老衲的约定。”
男子邪魅一笑,拍了拍老僧的肩膀笑道:“放心,只要本王当上了皇帝,定为西域大开国门,让你们这帮蛮子,入住中原!”
“那老衲就在这先行谢过施主!”
近日江湖中有一事传开,听闻一行三人一老二少,在赵国境内沿黄河学浪子剑仙观河悟剑,此事一出无数武林豪杰前去围观,只有此事也就罢了。
只是又听闻赵国黄河地域一位采药人上山采药竟偶遇毒圣坐化之地,只因那毒圣坐化之前已是一品地莲境的绝世高手,坐化之地满是毒虫鼠蛇,一品高手不屑与一点功法财宝不来破阵,二品高手有心无力,这就促成了各大门派掌教带着弟子们纷纷前来合力破阵。
这赵国黄河地段瞬时间名声鹤起,名头更甚于中山,无数江湖中人大量涌进赵国,赵国皇帝忙的是焦头烂额,派兵压制怕适得其反,这江湖人各个都是亡命之徒,庙堂与江湖也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但要是江湖人起义造反,赵国必定是元气大伤,要是被邻国趁虚而入,赵国命不久矣。要是不派兵压制,赵国境界人心惶惶。
反观黄河观剑悟长生的几位就像是跳梁小丑,成为了此事之后的酒桌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