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卧槽。”
这是我摔在地上发出来的声音。
“哎呦,我的妈呀!”
这是刘宁喘着粗气发出来的,声音虚弱无力。刘宁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
“白小生,赶紧把这些东西拿进我房里。还有你们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躺在原地指着白小生,还有身边的这群不中用的下人说道。
“你们几个过来,把这些避孕套都搬进王爷的房里,弄丢了一个我打折你们的腿。”
说着白小生照着自己的裤裆比划了一下,这小子我喜欢,跟我一样无耻。
我忍着疼痛坐起来,拍了拍刘宁的肩膀。
“九哥,没事吧?”
“没事,没事,老十七你这什么东西呀,差点要了我的命。”
刘宁望着白小生他们搬运的避孕套说道。
“这个……稍后再跟你说,今天你怎么来了?”
“老十七啊,我这不听说你回来了,我一刻都不敢耽误就来找你了,出事儿了!”
我皱着眉毛看着刘宁,显然我对于他说的话存在很多的疑问。
“出什么事儿了?”我怀疑的问道。
“找个地方,我们细谈。”
我拉着刘宁就朝着我的书房走去,进了书房我吩咐人把书房的门关上,然后我们俩坐在了一起,尽量的挨得近一些,
“老十七,你这次回来的不是时候,吏部右侍郎正在我们蓟州进行官员的考核,他已经传人约见你五六次了,可是哪一次你都不在。”
“我不在,这不是事实么?”
“事实是事实,可是谁能证明你不在?你这一没有走水路,二没有走陆路,你水陆两路都不走,你是去哪儿了?”
刘宁说到这看着我的眼睛,我此时心里其实是很慌的,他说的这些话一点错都没有。刘宁就像很了解我这一次的行程的人,我在他这一点秘密都没有似的。我没有立马回答,我心中还在盘算着,刘宁又继续说道“自古镇守王爷是不可以离开守地的,尤其是不得召见是不得入京的,十七弟你虽然今日没有兵权,可是叔父可是此地的镇守使,叔父与我父亲都是此地镇守使。这样一来,你和我一样继承镇守使的职责,这是不可以离开此地的。你可知道?”
刘宁说着又凑近了几分,我紧张的用手摸了摸魔戒,瞬间感觉到心神稳定了很多,心情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么紧张。
“十七弟,我说的这些只是这表面的文章,可这背地里的事情你知道么?官场上是不看你是谁的,只看谁对我有利,可能你还不知道这吏部右侍郎是谁吧?”
我紧盯着刘宁,看着他的模样我的疑心渐渐的没有了,他说的句句是事实。
“九哥,这吏部右侍郎是……?”
“徐正直,此人深得皇上的信任,别看只是个侍郎,可是他的权利可是不小的,甚至能决定一州长官的任免,这样的人物地方上都是巴结的,对了他还有个身份,就是徐泰的亲叔叔。”
“徐泰?”
我惊讶的喊了出来。
“十七弟你先别惊讶,这两个人的身份你既然知道了,那么你就应该能猜出来,你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