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裳立即觉察出些端倪来,紧抓住话头,“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说那是他的第一次”白清树挪着舌头,“要我负责”
刚拿了烟准备点燃的秦裳手一顿,以为自己幻听了,“真的?他真这么说?”
白清树重重叹了口气,垂下头。
秦裳无奈了,“那你纠结伤心个屁!还不赶紧嫁过去?!都被睡了还不嫁岂不是亏大了?!”
看闺蜜明显激动万分的模样,白清树也迷惘了,想到自己家里还放着的传家宝,只觉得忧愁又难过。
“你先说说,你们是怎么睡在一起的?是不是那天陈沐白去酒吧接你了?”
这个事情,白清树哪里还记得?
“我也不知道,总之第二天起来,我睡在他的床上。”话毕,白清树又一阵难过,心口闷闷的。
“那不是很明显了?他喜欢你!”秦裳给她一一分析,“我告诉你,陈沐白保不准就是个闷骚的男人,喜欢你却又吝啬于说出口。”
“是这样吗?”白清树半信半疑,压根就不觉得这个假设成立,她认识的陈沐白,从始至终都是清冷到禁欲的男人,闷骚?怎么都觉得不该按在他身上。
这个小傻子,一被人绕进自己的纠结里去,她就出不来了,傻乎乎地立即开始哀愁起来。
秦裳也已经习惯了,狠狠吸了口烟,嫌弃地吐出口烟圈,“你呀,就是想太多有的没的。”
她语气认真又严肃,“真的,我不骗你,陈沐白肯定是喜欢你,不然你觉得他会无品到要对你一个只有的女人下手?”
话刚说完,秦裳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她瞟过去一眼后,夹烟的手一顿,浑身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