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挣扎,你的湿衣服不脱掉会生病的。”欧森呵斥住她的扭动。
原本只是象征性地告诉她快点脱掉,可她挣扎中水亮的眼眸却那么引人犯罪,红唇微启让欧森本就处于压抑的火焰助涨。
他霸道地吻,冉丹妮却忍不住委屈,等不来被救,只能自救,指甲在男人脖子上留下一道印记,快速爬下床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力地冲刷被他吻过的唇。
这样的举动让靠在门上的男人眼神暗了几分,低沉地嗓音透露着不满:“我在满足你,还敢挠我?”
“你的唇不知道今天就吻过多少人,我需要消毒。”冉丹妮垂下头嘀咕道。
如此理由,严重侵犯了男人引以为傲的资本,在法国想被自己一亲芳泽的女人数不胜数,她竟然敢嫌弃。
下一秒,冉丹妮被男人强壮的手臂环绕住:“现在清洗太早了,做了全套再洗。”
这个种猪,他怎么好意思跟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说这种话,难以接受他会是梦中朝思暮想的男人,简直差十万八千里。
她愤懑地脸蛋红晕浮现,引得欧森浑身滚烫,如果今晚必须压倒一个女人,这个来路不明的会比游轮上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容易摆平,也没有时间再去精挑细选,那只会血崩。
腾空被抱起,再次丢向那张大床,冉丹妮脑海里浮现出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缠绵的景象,脱口而出:“不要,这床我嫌脏。”
“今晚,如你所愿,咱们船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