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好吗?你希望我继续躺在医院啊妈?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这孩子,说什么呢?早点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嘞,我决定这辈子就认你做亲妈了,皇室我都不考虑。”柯以嘿嘿一笑挂了电话。
到了舅舅家一敲门,他发现开门的是秦蓝。
“篮子,怎么没上课啊?”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往沙发上一歪,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活着真好。”
“啊?你怎么出来了?不在医院好好呆着。”秦蓝惊讶地问道。
“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希望我在医院躺着啊?赶紧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你不会是偷偷溜出来的吧?”秦蓝边说边给柯以倒了杯水。
“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是你偷偷从学校溜出来的吧?”柯以接过杯子惬意地喝了口水。
“才不是呢。”秦蓝四下看了看坐到柯以身边小声说道,“我们寝室不干净,这几天休课重新装修。”
“出什么事儿没有?”柯以一下子坐直了。
“吕莉自杀了,赵美美患了抑郁症。”秦蓝说着抓紧了柯以的胳膊。
“卧槽,幸亏我特么退学了。”柯以拍拍秦蓝,“走,你别一个人呆家里了,去我家,我让老爸给你多弄几个辟邪符带着。”
“你是说,真有脏东西?”秦蓝小脸瞬间苍白。
“有没有不好说。”柯以抓了抓头,“至少我是宁可信其有的。”
随后秦蓝给赵怡打了个电话说去姑姑家,就一路抓着柯以的胳膊去了临海镇。
柯以进了自家小院儿,一只通体雪白的二哈兴奋地叫着扑到了他身上,“哈密,难得啊,今天怎么没出去浪?”
哈密自然不能回答他,接着扑到了秦蓝身上。
秦悯听到外面的动静,走到窗边一看,急忙擦擦手从厨房走了出来,“蓝儿来了?”
“嗯,姑姑。”秦蓝起身说道,“我姑父出去了?”
“他啊,成天不着家,一大早就被隔壁镇的人叫走了。快进屋吧,我给你俩做好吃的。你这孩子,自从上了大学,也不常来了。”
“篮子大学功课多,男朋友多,哪有时间来应付姑姑。”柯以促狭地笑着。
“滚。找虐是吧?”秦蓝的脸顿时红了,抬手拧住了柯以的耳朵。
“替我用力拧一下,省得他嘴那么欠。”秦悯笑着去了厨房。
两人笑闹着进了客厅。
“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找几张辟邪符。”柯以将秦蓝按在沙发上,飞快向二楼跑去。
不一会儿,他就拿着几个辟邪符下了楼。
“这三个是随身带的,你一个,舅舅舅妈一人一个。”他将三个红黑相间的香囊递给秦蓝。
秦蓝一脸郑重,双手接过了香囊。
“不用那么紧张,未必就有,求个心安。”柯以一笑,又将三个黑色香囊递给秦蓝,“这三个是放在枕头下的,家里枕头下放一个,寝室枕头下放一个,给舅舅舅妈枕头下放一个。千万别弄混了。”
“关键是我爸不信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秦蓝接过辟邪符有些为难地说,“只能偷偷塞进他衣服里了。”
吃过午饭,送走秦蓝,柯以和秦悯说起闲话。
“妈,咱们镇上有姓温的吗?”
“是有一家,不过很久以前就搬走了,好像是搬去了龙都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秦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我记得有一次你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她妈妈还来找过我。”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有那么暴力?”
“幼儿园啊,你可能不记得了。我倒是希望你暴力些,但你那时身体弱,又不爱说话。小姑娘叫你傻蛋,你就推了她一下,把人嘴给磕破了。”
柯以只觉头嗡地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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