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安城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我站在窗前一愁莫展。是回首尔面对一败涂地的残局?还是厚着脸皮把易凡约出来,给他下套?
谁能教教我该怎么做?
直到夏文琳派人找上门,二话不说带我去了易家,兴师问罪。
……
易家豪宅,空荡无人。
易海沧和易凡不在家,佣人保镖也被夏文琳支走,只剩我们母女。
夏文琳坐在吧台边轻轻摇晃着红酒杯,我站在她身后低头攥着衣角,羞愧无言不敢看她。一时母女之间只有沉默,直到夏文琳一声“坐吧”,我才怯生生的坐下,仍然没脸抬头。
“你嘴角的伤,是怎么回事?”夏文琳打量着我,突然问道。
我摸了摸唇角,那男人留下的火热还有印记,就像是留下了屈辱的标志。心里一酸,我更没脸回答了,默默瞥过头去,无限委屈和懊悔。
“易凡咬的,对不?”夏文琳轻声问道。
我眼泪涌出眼眶,轻点头。
夏文琳顿了顿,偷偷打量着我的表情,试探问道:“昨晚……是他强暴你?”
语气中没有愤怒和心疼,反而带着一丝惊喜。
我不知自己有没有听错,只是将眉间紧皱,轻摇头。
“夏落,你最好说是!否则我不会原谅你!”夏文琳的怒色再不掩饰。
我惊愕抬眼,傻不拉几问了句:“为什么?”
夏文琳气呼呼将红酒杯朝吧台上一放,点点红酒被溅到桌面,和她脸上的怒色混成一体。
“听着,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她压低声音,阴沉道,“昨晚不管你们是谁主动,等会儿在易海沧面前,务必要一口咬定是易凡强暴你,听懂了吗?!”
“你要我……污蔑他?”
“是他先污蔑你的!”夏文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给我施压,“今早首尔那边爆出的新闻想必你也知道了,易凡这样做局害你,难道你不想报仇?”
我没回答。
说心里话,现在不想报仇也不想翻身,因为不想再招惹他。我只想尽最大努力为自己擦屁股,把天价违约金解决,把花姐的工作保住,把夏文琳的婚姻……
是啊,我回国是阻止夏文琳和易海沧结婚,怎么一夜之间竟转变立场,想成全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