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忍不住的毒性,那宁宁呢?又该如何?
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撑不住他,男人身上的血又一次沾到了她身上。
她拂了拂衣裙,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离北洛。
白衣,又一次溅起血色。
她敛了敛眸,想要推开男人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垂眸看着。
连他都忍不住的毒性,那宁宁呢?又该如何?
他,可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啊!
“你对我们主上做了什么!”踏星突然突然推门而进。
苏清栀一个侧身,眼看着离北洛就要与地面亲密接触,也亏的踏星眼疾手快,扶住了离北洛。
这个男人,肯定就是他爹无疑了,他与苏清栀游历江湖这么些年,除了离北洛可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的眼珠是银色的。
“你这个女人别太过分!”踏星愤怒的看着苏清栀,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还想不想让他活!他肩上的血在流下去,谁都救不了他了!”
踏星的怒气在苏清栀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下,瞬间化为了泡沫。
“那,那你快救他啊!”踏星祈求的看着苏清栀。
他们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多少人,连大夫都是没带,更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遇到追杀。
更何况离北洛身上的伤还是为了救他而受的,若非如此,以男人的功力,又怎么会这么狼狈!
这个男人,肯定就是他爹无疑了,他与苏清栀游历江湖这么些年,除了离北洛可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的眼珠是银色的。
“我凭什么救他。”苏清栀突然问道。
眸光刚碰到那对银眸,便只觉得有些刺目。
是啊!非亲非故的,凭什么!
眸光轻轻从男人苍白的脸上掠过。
看到苏清栀的态度这么强硬,踏星有些急了:“你只要救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我凭什么救他。”苏清栀突然问道。
似乎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苏清栀犹豫了片刻后,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