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小二哥的声音也传了过去:“东家,沿街好房一间,这位客官是来结……”
那小二哥本是想与老板打个招呼,谁知转身时见一白衣女子,身长一米有七亭亭玉立,腰间挂着粉色香囊,手持一把圆形牡丹扇,露出的纤纤玉手宛如新生婴儿。
纯白的纱衣里,那两条严丝合缝的藕身自下而上由细到圆,其上是一丰翘吞,若隐若现的晃着小二哥的眼珠子。
继而小哥移目细细打量,那似蛇蛮腰,笔挺玉背,衬着那长短适中的秀发,一股仙气油然而生。
小哥看的入神,舍了生意脚下好像生了根,一双鼠眼似是看破了其中乾坤,徜徉在灵魂深处。
柜台里笑脸相迎的老板顿时变了颜色,号定的话儿近乎同时传来,如今只剩一间却来了两个客人,一时犯难。
陪着笑脸道:“两位异士,小店只剩一间沿街上房,不知……”
天星听罢瞥了一眼小二哥,眉头微微蹙起,抬手轻抚眉心。帅气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暖阳微笑:“给她吧……我换一间就是”
巧的是那白衣女子竟也说了这番话。
也正是这番话使得那白衣女子,转首望了过来。
只是这淡淡一瞥,竟给人一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纱巾之中含着一双黑宝石般的奇亮眼眸,泛着灵性好似天上仙子下了凡尘。
那女子轻轻颔首,算是致谢。
天星微笑点头,伸手摸了摸眉心,要了一间朝内的房间。
连酒菜钱一起付给了老板,说是多退少补,老板欣然答应。
不多时,腾着热气,飘着香味的一道道美食上了桌子。天星拿起碗筷一阵分卷残云,桌上的美味佳肴还剩一半不到。
刚刚准备下筷夹菜,只听一声闷响。天星右脚轻轻蹬地向后退了一米,眨眼功夫一个肉团带着腥风将桌上的就被茶盏一应推撒在地上。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天星一阵肉疼,攥着酒杯的手有些发抖,嘴里嚼的肉食也没了香味,右手捏着的筷子撺掇在空气中……这都是钱来的,真他娘作孽啊。
响声作罢,整个夜天香落针可闻,百十号人的目光落了过去,只见桌上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男子,口中哀嚎连连,左边的眼睛已经肿的像座小山。
看起开既可怜又可恨。
天星望着桌上的人儿,桌上的青年望着天星,但由于满脸淤青大包,讲话根本不利索。
只听咿咿呀呀,又是点头又是眨眼,好像在跟天星交流一样。
天星正要起身,见门口冲进来两个年龄相近的青年,约么十七八岁,身材消瘦算是眉清目秀之辈。却是恶狠狠的瞪着桌上的青年,手中的鞋底都显的怒气冲冲。
“陶清……你若是再敢有意轻薄师姐,定把你屎打出来……”
“嗯哼……就是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敢跟天泉我地哥抢大嫂……”
天星一眼就把这两人看了个透彻,一个甲级三重境界,一个甲级五重境。
为首的就是那五重境的男子。
这两人揍完陶清便要离开,却被一角的天星叫住了身形:“二位这就要走了?”
夜天香酒楼里天星的声音显得突兀,他语气温和,语速均匀,谈吐之间像是随意追问,又像是故意为之。
那两个少年一愣神,修为较低的青年道:“关你鸟事,狗拿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