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又有兽群出现,春芒教招架不住,败下阵了!”
“糟了糟了,兽群越来越多,自卫兵团也要挡不住了!咱们鹿渊亭,就要大难临头了!”
鹿渊亭的街道上,不时有人跑过,传报着外头的战况。
听到这些消息,居民都慌了,难道鹿渊亭的末日就要来了?
不安的情绪在鹿渊亭里弥散着,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女人已经在收拾细软,男人拿出柴刀准备拼命。老人带好小孩子,打算见势不好就逃命去。
废话,谁会愿意留下来等死。你看你看,单杰那亭长还不是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现在谁都不敢往亭门的方向去,还好鹿渊亭并不只一个门,还有个南门和自卫兵团驻地所在的东门。
可就在个时候,人们却看到一条单薄的身影走在街道,朝亭门的方向行去。
是千鸟,女孩提着一面圆盾,快步离去。
这孩子傻了吧?这种时候还去亭门那头,赶着去送死吗?
难道圣龙教要出手了?可连春芒教的教兵都招架不住,他们就那几个人,能干什么?
看着远去的千鸟,人们议论纷纷。
这时,亭门外,一头暴狼扑倒了大胡子守卫,裂开大嘴,就要咬下去。
突然狼吻和大胡子之间多了面圆盾,暴狼一头撞在盾上,撞得晕头转向。
接着又见一颗拳头在视野中不断扩大。
这颗拳头砸在它的脑袋上,只见暴狼脑袋的皮毛均向四周压下,形成一圈涟漪。
这圈涟漪不断扩散下,暴狼呜呜一声哀鸣,倒飞了出去。
它的脑袋像是被人装到了一个瓶子里,然后那人还拿起瓶子使劲摇晃,摇得它的脑浆现在像浆糊似的搅成一团。
只见那只暴狼摔到地上,血从它的眼睛、鼻孔和耳朵里流了出来。
如果这时剖开它的脑袋,会发现狼脑已经炸了!
大胡子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被人拉了把,他才看清,拉他起来的居然是千鸟。
“你在这干什么?快回去,这不是你们预备役士兵可以应付的场面!”大胡子脱口道,千鸟就是他们自卫兵团养大的孩子,对于他们来说,这丫头就像自己的女儿。
哪个舍得自家女儿上战场。
可千鸟却笑笑地指下那头停止呼吸的暴狼,然后清咤一声,拨腿迎向一条疯狂冲来的甲蜥。
大胡子看向暴狼,我滴乖乖,这小丫头一拳就把暴狼给杀了?这是什么力量?怎么比团长还离谱的样子?
那一头,千鸟已经持盾迎上,盾牌狠狠撞在甲蜥的脑袋上。可甲蜥力气比暴狼大多了,依旧推着千鸟往前冲。
女孩双脚压向地面,顿时被甲蜥带得犁出了两条土痕,千鸟伸手按在甲蜥脑袋,能力震荡再次发动。顿时甲蜥的脑袋轻轻震动起来,紧接着全身都在震动,最后连尾巴也不受控制,胡乱抽打着地面。
片刻之后,甲蜥已经双眼充血,一条条血箭,接二连三从硬鳞的缝隙间喷了出来。
千鸟再喝一声,小手迅速在甲蜥脑袋又是一拍。突然甲蜥两颗眼珠喷了出来,然后血浆从眼眶和鼻孔里激喷而出,转瞬死去。
一声闷响,几百斤重的身体摔在地上,震起团团尘埃。
千鸟这才松了口气,抬头一看,那第二波的兽群已经被铁山和兵团士兵料理得差不多了。
但真正让人绝望的,是从安全区里涌出来的第三波兽群!
铁山喘了口气,大叫道:“别怕,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想想你们的家人,我们一定要拦下它们。就算今晚死在这,也得拦下它们。要不然,咱们的家人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