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一步一步迈上台阶,穿过一道道门,走过一道道走廊,最后到白子画的地方,如同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孩子。
花千骨变得小心翼翼,全身细胞都张开了,仿佛在听任何动静,她窃窃地走到白子画身边,看着他冥想,眼神不禁柔和下来,犹如一汪清水,虽然不记得了,失忆了,但那段日子总归是好的,总归是没有,没有忘了爱我,尽管你如此,你依然肯亲近我,你爱过我,便是最好。
轻轻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眼泪早起滑下,低落,发出清脆的声音,无人注意,外面大雨瓢泼,却又很柔和,不像以往那么凶涌肆虐。
白子画睫毛轻轻颤了,似有醒来的趋势,花千骨见此赶忙收拾神情,离去。
白子画睁开眼,的确有人来过,是谁?观察周围,地上似乎有点的,那是什么?用法力托起是那滴,似水滴似,到是什么,他的绝情殿如此干净,根本没有任何水渍,那是从哪里来的。
看着这滴眼泪,脑海中隐约闪过什么,快的无法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