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管其他的了。那些笼里的人,放出来,也活不了多久的。长期的过度消耗透支,身体吃不消。而且放出来也可能被人给干掉了吧。
手里拿着蛇。这蛇在马乐壮的手中并不算重。
但是在马乐壮的心里,这蛇好像如有万斤的重量一样。他的心好像被压了个石头。
哭了么。
也许吧。
男人是不能随便哭的。尤其还是在有人看的时候。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的时候。那哭,简直就是屈辱。
擦了擦眼角。
离开了。
没有一把大火烧毁这,这么一说,倒还有着几分情丝在这里,这月阁楼上,还有那个萦绕的人在其上坐卧身怀。那杯中的酒,只怕已经没了给人迷醉的浓度,都一起蒸发在这周围绿林环绕的空气层中了。
就这么拿着蛇。离开了。孤身的他在夕阳里拉长了影子。
没有什么好心情。
但马乐壮还是迷了路。
这,真的是。
自己又来到了这里了。
“唉,顺手吧”门推开。内里的牢笼都被他给打开了。不说别的,那个后生双翅的猫被他骑在了身下。
“你怎么不飞?”对方扑打着翅膀想要起来,但就是挺不起来腰板。走起路来,这腰板都像要跨下去似的。
没意思。
这果果喜欢的小兽,他也不管了。
反正喜欢的人都死了,难不成拉着陪葬,让它可以去另一个世界里带着果果飞么。
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但是,马乐壮小蛇多啊。终于有个看到了随行的人出去。
也就不在这里多呆了。
找到了方位,离开而去。
街上的人来往,多有埋头而过。急着赶路。这生活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人们不得不让自己越来越快。夜色都被加快的带动下开始暗了下来。
左手拿着蛇,右手提着那睡着的二货。
夜里的马乐壮开始赶路回去了。
心跳了的节奏,梦也不自由。
哼着小曲小调。
头上的绿发被风吹散。
离得那小村临山还有百里将近。
那破败的老杨树下就有那么一人。
“咦?”对方离自己不远,按理说森林这么大,绕开还是很简单的,但对方好像就是拦住了马乐壮的去路。马乐壮走着向前,还是来到了这破败的老杨树下。
来的近了,
这不仔细瞧,马乐壮还真没想到在这么个深山老林里,会有一个佝偻的老太在这里等待。自己期待的那带有魔幻色彩的好像都是红色衣裙,长发飘飘只听其音不见其首的存在。
“您怎么来到了这里?”
见识过对方的一点露出的高深。马乐壮用上了敬语。
“呵呵,感觉到了一些东西,就过来看看了。”她看着马乐壮右手提上的那个蓝色的东西。
“这孩子好像受了些苦,把它放下来吧”顺着对面话放下,只是声音刚落地,那小鳞也醒了过来。
“法,法,法克鱿”马乐壮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你小子是哪里学的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