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健,我亲爱的弟弟,为兄怎么敢耍你呢,不怕你告诉母亲吗?”
“大哥,你……”
眼看着徐康要急,徐福赶紧拦住,继续道:“子健,于项王没有好处,于你我二人也没有好处吗?项王因为不想‘锦衣夜行’而定都彭城,可以说是导致他最终争霸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他因此失去了整个天下;可是你我二人会因此失去什么呢?不但不会失去什么,还能让别人快速了解你我二人的长处,不是挺好的吗?”
徐康恍然大悟道:“大哥,还是你厉害啊!”
“子健,你明白就好了,那么现在你可以叫为兄一声‘元直’了么?”
徐康无语道:“弟弟永远是弟弟!不过大哥,自从你读了书之后,是越来越能东拉西扯了,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什么吗?”
“当然记得,”徐福说着,摆出刚才的架势,仍然一脸饶有趣味,道:“子健,何以见得?”
徐福这一身活宝脾气,徐康书真的服了,直接跪地上那种服,干脆配合起来,也摆出刚才的架势,道:“大哥你看,眼前这东平县大兴土木,徭役百姓,想来前秦始皇帝大修弛道时也是这个样子吧,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李天宝,竟是如此不惜民力之辈。大哥,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哪还有爱民如子的好官,这李天宝也不是什么明主,咱哥俩趁早走吧?”
“子健,唉,”徐福长叹一口气,道,“百闻不如一见,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只是想不到,程仲德会骗我!”
连叹气前都要先道一声子健,徐康又服了一次,方才是跪地上的服,现在是五体投地的服!努力克服自己往地上趴道欲望,徐康呵呵一笑,道:“大哥,你猜程立,为什么字仲德?”
“子健,我还真不知道。”
“大哥你看,咱村里的小孩儿,五行缺土的叫闰土,五行缺金的叫金秤,那这程仲德,很明显——”徐康嘿嘿一笑,道,“当然是五行缺德了!”
“子健,哈哈哈……”徐康讲的有趣,徐福被逗得忍不住大笑起来,良久收住,道,“子健,当着外人不要这么讲,传到仲德耳朵里不好。”
“哼,倒是没什么不好的,我说的一点没错,这程仲德最可笑的是,他把名字给改了,说自己梦中登山而遇红日,于是在立字上加一个日字,从此不叫程立叫程昱了,如此赤裸裸的媚上,风骨全无,简直斯文扫地!”
“子健,你也开始讲斯文了?孺子可教也!”
“大哥,你又要东拉西扯,我反正是看不上这个程昱程仲德!”
“子健,也许程仲德真的做一个这样的梦也说不定?”
“哼,就算真的梦到了也不用巴巴的跑去告诉李天宝,然后巴巴的把名字都改了!”
“子健,纵然仲德无德,但是你我兄弟收到了仲德的书信来会,这样不告而别恐怕不妥。”
“我的亲哥,这有什么不妥,仲德以书信邀你我二人,本就毫无诚意,所谓大才不可屈致,兄长元直之名,早晚会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说兄长,就是小弟徐康徐子健,那也迟早不落人后,才干比那所谓的荀氏龙,以后说不定也丝毫不差。李天宝不能亲往求之,那是大大的怠慢,依我看,咱们回去后也给他回副书信不就得了?”
“子健,以后的架子,现在拿上,似乎……”
“别似乎了大哥,走吧!”徐康说着,扯着徐庶的手望着来路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