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宏摇摇头说道:“这样放任他们也是不行,尽快组建一些信得过的的人,对这些暗桩监看起来,他们一旦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好及是知道并加以处罚。”
郑宏其实早就知道,面向民间招聘,这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他也没有刻意去管,因为干特务这一行,胸有文学之人未必比得过那些溜门撬锁之人,所谓物尽其用嘛,只要是引导和监管得当,这些人也未必不能替国家效力。
郑宏想到这,又向王卫交代道:“我定的那些规矩那要逐条的讲与他们听,让他们时刻记着,
如若有犯者,有赏也必定会有罚。”
王卫急忙应了一声说道:“您放心,我都时刻的提醒着他们呢。”
郑宏点点头,看着梨园暗卫发展的还算井井有条,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变落了地,接下来便是考虑如何处理李林甫了。
刚开始他不是没有想过用刚刚成立的梨园暗卫搞些小动作,就当是让他们练练手,不过郑宏很快便在心里否决了。
这上来第一个任务便是构陷朝中大臣,打击政敌,这可万万不能跑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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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郑宏不想构陷,但并不代表杨国忠没有想法啊。
至从那日郑宏给他定了大致的方针,他就开始严格的实施起来。
前任御史大夫王鉷,堂堂的朝庭正三品的官员,这在牢里可被杨国忠整惨了。
而且怎样的惨状,都由杨国忠故意透露出来,弄得满朝尽知。
这让李林甫很是闹心啊,本以为稳住了牢中王鉷不让他攀咬出自他也有参与诬陷郑家的事,然后尽早判决尽早下来,处置了王鉷,时间一长,所有人自然会淡忘这件事。
可是他哪会知道杨国忠这个杀才会来这么一手,压着王鉷就是不审,真是恶心至极啊。
其实这王鉷哪是讲义气的人,见李林甫迟迟的不来捞自己,在牢中早就把李林甫招出来了,可是那又有何用?
尽凭一纸口供便要拉一个宰相下马,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只能向郑宏说的那样,逼李林甫出手,让他自己露出马脚,这样才能搞垮他。
就这样王鉷便被杨国忠塑造成了一个宁死不从,绝不屈打成招,攀咬同党的义士形象。
这让朝中之前对王鉷人品有误解的官员们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大生同情之心啊。
而李林甫一党的官员们却一直观望着李林甫的态度。
“人家都这般讲义气了,你李林甫却在这无动于衷,如果我们今后也落得这般下场,是不是也会这样?”
大有兔死狐悲之心的李林甫一党官员们都是这般想着,渐渐开始离心离德,大有分崩离析之态啊。
李林甫何尝不知此事的严重性,但是他隐约感觉这是一个圈套,只要自己一动,便会被彻底擒住。
可是知道又能怎样,此为阴谋的最高境界,那就是阳谋,随时而动,随即而发,无迹可寻,让你明知是个圈套而又不得不跳。
李林甫几声惨笑,悠悠叹道:“杨国忠志大才疏,绝不会想出如此计谋,究竟何人会如此狠辣。”
一旁李林甫的长子李岫不解的问道:“父亲,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
李林甫愁容惨淡的说道:“没有办法了,除非我现在马上向陛下请辞,然后告老还乡,从此我李家所有人便会远离朝堂,而新帝登基之时,也是我李家灭族之日。”
李岫听父亲这么一说,身体吓得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然后急忙说道:
“既然救不出王鉷,那便让他在牢中死去算了。”
李林甫急忙摇头否决道:“不可,王鉷一旦死在牢中,如若摆脱的不干净,那我的处境会更难,万万不可。”
李岫看着父亲情绪如此激烈,急忙有说道:“如果让王鉷死的跟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不就行了。”
李林甫一听,眼神有些闪烁,李岫又说道:“最近听说城南尸疰疫病渐起,如果让王鉷不幸染上此症。”
一听到这,李林甫脸上微笑渐起,感觉此方法甚是靠谱。
但还是说道:“此事你不可亲自参与,如今御史大夫的位置空了,惦记着它的人可不少,富贵险中求嘛,自然会有人替咱们做的。”
虽然杨国忠对王鉷看的紧,但是让王鉷在牢中喝一些不干净的水,吃一点不干净的东西,他李林甫还是有办法的。
于是李林甫便吩咐自己的儿子李岫,小心的暗中操办此时,切勿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