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郑宏才算真的好了过来。
此时他正在院中散步,他是刚刚来到大唐,所以对这里的什么东西都感兴趣,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花瓶摆件都是好奇的看了半天。
“釉色艳丽光滑,但是成色不足,虽然年代是唐朝,但也是下下品不值钱。”
不知为什么,郑宏的脑海里突然会闪现出这些念头。
自己之前从没接触过古董,他也不知何时懂得辨别古董价值了。
郑宏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在意,自从他这次起来之后便感觉自己的
大脑怪怪的,看什么事情都比之前更透彻了,而且人也精神了不少。
“也许是唐朝的空气比后世更清新些吧。”
实在想不出原因,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但是他哪里知道,这魂穿本就是个技术活,中途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也很平常,特别是大脑,那一点都不奇怪。
如今他由于在穿越时大脑经过了莫名的开发,已经比常人更加发达,过目不忘那是小本事,如今大脑里装了足有一个图书馆的知识,那是比爱因施坦还要厉害。
虽然他现在名义上是宁国公主的驸马,但是公主府大门冲哪开他都不知道。
可是郑宏也并不以为然,反正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妻子长什么样子他都没见过,更谈不上喜欢。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的思维逻辑就是,既然相互不喜欢那就不要在一起,这样最好。
如今公主府住不得,没有地方住的郑宏现在只能跟母亲住在郑府的一个偏院里。
虽然是一个独立的院子,但是也只有两间厢房,他与母亲一人一间。
而且这房里面的布置也是极为普通,比那些丫鬟下人住的地方也好不到哪去。
但这些对于郑宏来说都不算什么,因为有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他面前,那就是驸马这个身份太影响他了。
结婚生子那就不要想了,出去鬼混那就更是不敢做。
你是驸马,就算不顾及公主的颜面,那后面皇家的颜面你还不顾了?
那样只能是自己作死。
“难道要在这大唐当一辈子鳏夫不成。”想到这郑宏的心里是莫名的感到悲哀。
正在这时,郑宏的母亲拭着泪水走进了院子。
郑宏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中有些心疼,看母亲的样子,年轻时也算是一个美人,要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的父亲郑之南看上。
怎奈她性格过于懦弱,所以才会遭到父亲的厌弃,而且父亲其他的妾室对她也是如临大敌,对她百般欺辱。
而性格使然,面对这些她也只是默默承受,一心只是想着把儿子拉扯大了便好。
怎奈自己的儿子刚长到二十岁便成了郑家的政治牺牲品,而作为母亲的她也只能任由摆布而无能为力,这命运也是极为悲惨。
郑宏上前问清母亲原因,原来是母亲看他刚刚大病初愈,想去厨房给他炖只母鸡补补身子。
怎奈被厨房的管事给生生的撵了回来,而且还出言不逊嘲讽与她。
郑宏一听有些生气,好歹母亲是为郑家的家主生了儿子的,虽然这
儿子暂时还没有什么出息,但也轮不到下人这般侮辱。
“看来其他的事要往后拖拖,还是先改变一下自己与母亲在郑府的地位
才是第一要事。”
郑宏想到这心里便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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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宏的死而复生在偌大的郑府里没有荡开一丝涟漪。
尽管他是宁国公主名义上的驸马。
“哦,你说郑宏没有死,他可是真能挺啊。”
郑府的长房二公子郑宇喝了一口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