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浓重的疏离,回答的干脆利落,男人握剑的手泛青,浑身都紧绷着,看向凉竹七的目光带着尖刺,似是凉竹七再有半分逾矩,就一剑将她捅个对穿。
如此深重的防备,让凉竹七抑制不住勾起嘴角。
这反应比自己想象的还有趣,他竟然觉得这一把断剑能对自己造成威胁吗?
小心的将他放到地上,凉竹七蹲在地上背对着他,勾了勾手指,一副无奈之下妥协了的模样,
“真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上来吧,我带你去无忧城,这森林里遍是灵兽,我若把你丢在这里,你必死无疑,我岂不是白救你了?”
看了看她袒露的后背,男人左右权衡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撑着身子爬到了她背上,确如她所说,如果留在这里,自己一定会死,可自己还不想死。
常年累月不经锻炼的身体轻飘飘的,那两条腿更是瘦弱不堪,一只手就能握过来,肌肤嫩滑柔若无骨,让凉竹七爱不释手。
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断剑,显然让她内心的征服欲更加旺盛,简直比肌肤间的亲密,还要来的满足。
“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杀了你。”
毫无信服力的威胁,脆弱的断剑横在凉竹七的脖颈,就像他那岌岌可危的尊严和清白一般可笑。
只要自己想要,他连死都死不了,只能陪着自己在那名为痛苦的深渊里挣扎,在自己的掌心中舞蹈不是吗?
轻笑一声,凉竹七捏了捏他弹滑润翘的小屁股,算是给自己的忍耐收了些利息。
“好,夫君大人。”
“不许再这么叫我!”
刀刃往凉竹七的脖颈逼近了几分,他的声音满含怒意,上半身僵直,尽量和凉竹七拉开距离,但那双没有知觉的双腿,还是软绵绵地落在凉竹七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