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小子的房子没有那么好住?”萧叔道,“说吧,想要干嘛?”
“搬石头,修路,你看进来的路窄了,宽一点的车进不来!”言守回到自家,推出一辆鸡公车,放上洋铲,领头往自己公路尽头走去。
“不对呀?小子,你的悍马咋进来的?”
“没路,我的悍马也能进来,而且还无需驾驶,完全没有可比性。”神识启动悍马,出现在村间公路上,片刻儿,又回到院坝。
“靠,小子你这还是汽车吗?都快赶上变形金刚了!”萧叔怪叫道。
“叔,你这想法不错,很有搞头!容我抽空研究。走起,不要耽搁,你到底想不想住房子了?”
“周扒皮,葛朗台!”萧叔骂骂咧咧跟上言守,婶子无聊也一道跟来。
“叔,你之前一直说要浪漫,我控制一下雨量,绝对你符合你的浪漫气氛到时候,你和婶子”
婶子笑骂道:“皮猴子,越来越没边了,别以为现在进阶了,我就治不了你,信不信,我让宇哥请缪爷爷出手,看你能咋蹦跶?”
她眼睛却瞪着叔仿佛在说,这就是你的好徒弟
“琪琪宝贝,冤枉呀!这简直比窦娥还冤。”叔叔开始卖萌装傻。
村村通公路是农村的基本建设。尽管,只是石子路单车道,小轿车、货车、长安车还是能通行的。开通后,一天总能看到不少车辆。连接到自己家的那段公路,需要自己处理。以前,父母老弱病残,挖得不够宽。
“耶!小言,你干嘛?”隔壁大院落的刘婶打量着言守,“怎么年纪轻轻,剃一个大光头,好苍老呀?”
“夏天到了,凉快些,”言守把鸡公车,放到一边,用铲子把土弄平,“修一下路,加宽一点,逢年过节,亲戚的车好通过。”
“好些年没有看见你了,在哪里上班?”刘婶婶问道,“你可是,大学生,工资一定很高吧!”
“在渝州附近,工资一般吧!现在,城里大学生遍地都是。”言守边回答边铲着土,把多的放到独轮车里,一会推到其他需要的地方垒起来。
“上周三,我好像在你家菜地看见你?”
“回来休年假。”
“哦,这样呀!那你先忙,我先走了,回见。”
隔壁大院落的人的田地都在村公路附近,隔言守家较远。不走到村公路,是碰不得村里人的。
“休年假,我看是被炒鱿鱼了吧!”
“现在,灰溜溜的躲到老家不敢见人了吧!”
“年纪轻轻,弄一个光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劳教犯!”
“想想,老言两口子也是怪可怜的。勤勤恳恳,养一个大学生,累得垮了身体,到头了,儿子也回来啃土。”
“就是就是,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有结婚,甚至都没有看见言守带一个女朋友回来?”
“就他这样,家里一间危房,父母一身是病,天天要吃药,估计也没有什么存款。”
“现在的女方要什么,车、房、存款、相貌,他那条有?”
“人不帅,胖子加光头,标准野兽。”
“这辈子,他也别想结婚,注定打光棍。”
“他们一家人是村里,唯一不抽烟、喝酒、打牌的,好人呀!”
“那有什么用,天天药不停,好人不能当饭吃!”
各种闲话,讽刺不绝于耳,言守摇头之剩下苦笑。
世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如何处理他?
我且忍他、让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时,且看他。
夕阳西下,言守拉起衣襟擦干脸上的汗水,看着蜿蜒的公路,还是蛮有成就感的。高的铲平,把土运到低处垒平缺口的地方,从指定地点运土来填补好。萧叔萧婶找来合适的小石块铺在土上面踩紧。自己凝练土之力的同时渗入太阳真火,五行相生火生土,再加入简单的纹路,绝对是顶级的道路。
“叔,差不多了,天也要黑了,收工。”言守把铲子放到鸡公车里,来到自己公路尽头检查了一下,转身往回走。
“知道了,你也赶紧把鸡公车,推回来。”叔叔扔掉最后一块小石头,和婶婶坐在一旁休息,等言守一起回去。
离家很近,周围没有发现修行者,他没有外放冰心,神识也收敛了。
“滴滴!”身后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蓉丫头,你怎么来了?”言守奇怪的转过身,看着如画中仙女般人儿,正站在牧马人旁深情的看着他。在他转身之际,如乳燕归巢一般抱着他。他微微挣扎了一下。“松开,别闹,很多人看着呢?”